小郎中將昏迷過去的算卦師父搬過去,然后得出一個結論。
“死了。”
正奇怪呢,許甲已經走了進來,問詢道:“這位大夫,我看你有些眼熟啊,是不是姓許名仙啊?”
“不是啊,我姓陳,名留仙。”
許甲點點頭:“差不多,差不多。”
隨即問向那個躲著自己的蛇妖:“夫人姓白?”
“啊?妾身姓柳名如煙,并不姓白。”
“差不多,差不多。”
心中卻道:怎么杭州的劇情,跑到我江南西到來演繹了?這邊上剛剛好還多了一個金山寺。
不過許甲又探探頭,沒有見到第二條青蛇精又或者青魚精什么的。
當即點點頭,也沒有做法海的想法,只道:“治病救人,功德無量,這位大夫,我看你頗有一些根骨,不如跟我學些道法,拜我為師如何?”
“你是不是癔癥發了?”發現卦師噶屁了,陳留仙有些郁悶,見許甲又神神叨叨的,便覺得有些今日不利的感覺。
“沒有,沒有,至少眼睛不瞎,耳朵不聾,腦子也算清醒,不發癔癥的。”
“走走走!”陳留仙將許甲趕出去:“沒發病來醫館作什么?”
這時候后面出來一個老大夫,他聽著外面吵鬧,便出來,見著許甲便驚:“許公子?你怎么來了?”
這正是之前給許甲診斷的李大夫,陳留仙是他的徒弟。
“上次見許公子,還是臥病在榻,如今全好了么?”
許甲笑道:“好幾個月了。”
李大夫道:“相比于我,您才是神醫,妙手回春啊。”
當即又問向陳留仙:“剛剛怎么回事?”
許甲道:“這不關他的事情,我見他頗有些根骨,打算渡去跟我學仙,不過既然是李大夫的高徒,便不奪人所愛了。”
李大夫聽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原來許公子已經學仙得道了,我說呢,之前絕斷水米,七日失魂而死,神仙難救,如今又好好的,這不是神仙是什么?”
又對著陳留仙道:“你小子,許公子要收你為徒,這是好事,別說是你,便是我都想要這份緣法的。”
李大夫眼饞許甲的經方,上次已經透露過兩個方子給他,叫他好好研究了一番,學習了用藥的道理,順著這股思路,后面又治好了好些病人,近來名聲已噪,隱隱有本縣名醫的感覺。
他是早早發現許甲不是原來的許甲的,只是不好明說,隱晦的提醒了許父許母,當時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后面又覺得可能是仙人臨凡。
如今許甲穿著百納衣,握著如意隨心桿,便像極了一位修仙出塵之人。
許甲擺擺手:“既然他不愿,那就以后再說,說罷露出一個笑容,相信你后面會來找我的。”
許甲走后,那蛇妖柳如煙憂心忡忡的,問詢著陳留仙:“夫君,伱真的會跟著他去學仙么?”
“這世上哪有仙?真有仙人,改朝換代的時候為啥不出來,百姓辛苦的時候為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