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甲呵呵道:“真錯了,還是假錯了,我許伱這樁本事,要你造福于民,你在這里給我玩詐騙來了。”
“沒有詐騙,沒有詐騙!”金蟾可憐道:“我錯啦!”
許甲念了一會,這才饒過他:“賣酒就老實賣酒,別扯什么當官酒文化,容易誤國。”
隨即道:“多多發展生產,鼓勵擴大生產,玩金融概念,可玩,但金融本身不產生價值,他是剝削勞動者的價值匯聚成資本,你的資本大部分手段不見得光明,所以我要你化邪為正,目前看來,你正氣缺乏,需要一個監督監管。”
“況且又有一個陰魔漲你身邊蠱惑,這陰魔我要煉入傘中屬實有些多余但也不是不能煉別的。”
金蟾一副“已老實,求放過”。
許甲道:“善財第一,有德乃能得人心,你這樣的生意,是做不長久的,只是一時擊鼓傳花,而且開一個很惡劣的頭,這燒酒定二兩一壇已經很貴了,不必要再過多炒作了。”
“否則百姓想想,你們隨便哪個一壺酒,就吃掉了一月用度,只怕我們的人心就要散了。”
金蟾聽到這個才反應過來:“許師,還是你想得長久啊!”
“漸漸擴大生產后,這些燒酒的價格,你就降下來,讓普通老百姓也吃得起,這樣他們幸福感就上來了,原來當官的才能喝,現在我也能喝了。”
金蟾直接打開新世界大門。
“什么東西,剛剛開始有的時候,貴點沒關系,但不能一直貴下去,你好一直賣貴的,就一直創新,一直發展,不斷發展才是我的目的,現在柿子酒,后面黃精酒,桑椹酒,青梅酒,楊梅酒”
“當然,我不是單單說酒,也說其他,比如織布,現在的織機如果可以改良,布的質量更高,產量更高,是不是就能賣更多錢?當都推廣下去后,自然就便宜下來,于是就有新的品類。原先是粗布,后面是細布,再后面是跟綢緞一般的”
說到這個,許甲便念起,或許下次回到美利堅通天觀道場,可以讓他們燒點圖紙來,比如珍妮紡織機,以及它的改版在江南西道開設布廠,瓷器廠,再通過鄱陽,入長江,再從長江入海,銷往海外。
那么就不應該只在江南西道傳教了,閩地以及南省就更應該傳教了,那二省也是長生教鬧得最歡騰的兩個省份。
那邊有優質港口,還有懂得航海技術的人,許甲雖然是一個天師,懂得許多民間小法,可論到航海,航空,航天,那是真的一竅不通。
許甲跟著金蟾講絲綢之路,講海上貿易,又講了貿易逆差,如何賺錢
金蟾聽了,于是有了目標:“所以我們第一目標是造船工業。”
“這里造小船,到了鄱陽造大船。”許甲想想道:“造船也算一個目標吧。”
金蟾頓時明白了:“大寶船是吧,拉出去的是絲綢,拉回來的是白銀,黃金。”
許甲覺得金蟾的覺悟還不夠,但已經算是糾正了,不然再在白酒行業深耕,只怕要出事,別到時候,白酒成了第一金融產業了。
實在有些魔幻。
跟金蟾話談后,許甲便到了芝林。
芝林中心就是那株巨大的石靈芝,周邊零零碎碎長了一些靈芝,都是有意栽培的。
泥娃娃劉子橫在這里守著,芝馬兒被許甲吸過兩口,已經對許甲有些懼怕,不肯出來。
況且這次許甲要在內景天地栽培靈根,就是要將芝馬兒吞入肚子里的,這小東西天然能感受惡意,便一直躲著,不肯出來。
但這渾然不要緊,許甲盤坐在石芝之上,感應石芝接地之炁,開始閉目存神,感受地之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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