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啊!”
“真是活該!這小子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終于被人給收拾了。”
金太傅幸災樂禍道。
“哼!”
“金老頭,走著瞧!”
趙家主冷哼了一聲,便讓下人將孫子抬著走了。
“瞧就瞧!”
“老頭子我還怕你啊!”
金太傅也哼了回去,對他做了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祖父,您收斂些……”
金羽寧拉了拉金太傅的袖子,低著頭道。
祖父都一把年紀了,怎么越來越老頑童了。
安鯉笑著,這老者倒是個有趣的人。
她和女兒,只與母后、二叔相認了,夫君的其他親人,還一概不知。
既然!
那就先不挑明了!
安鯉溫柔一笑,道:“既是救命恩人,不請本圣女去府上喝杯茶嗎?”
“圣女大駕,是金府之榮幸。”
“只是府上有些簡陋,到時圣女勿要怪罪。”
金太傅一拱手,笑的無比開心。
而金府其他人,也又驚又喜,圣女臨門,是多么榮幸的事。
他們金家,終于可以在幽都揚眉吐氣一番了。
安鯉幾人,被請進了金府。
門口褪色的牌匾,顯示著一個家族的興衰。
走進府里,白墻黑瓦,樹影成群。
里面雖沒什么太值錢的物件,甚至有些寒酸,但干凈無比。
地面上,一顆雜草都沒有。
看的出來,家風極好!
“嗯,挺干凈的。”
“地上還種了鮮蔬,有種隱居鬧市的感覺。”
安鯉左右看了看,干凈整潔。
就連種菜的土地,也整理的井井有條。
“哈哈哈……”
“圣女殿下,自己種菜倒也能省下些銀錢。”
金太傅撫著胡子笑道。
隨后,安鯉便被請進了待客的前廳。
同樣。
前廳也十分寒酸,墻上掛的畫,不是名流古跡,而是個人的提字。
就連桌凳、茶杯都是舊得不行的模樣。
安鯉坐在主位上,這才發現這金家人,穿的衣裳都洗的發白。
甚至,偶爾露出的內襯一角,還有補丁。
安鯉沒想到,竟是這樣寒酸!
她心情復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看了看茶湯。
幾乎淡的沒有顏色!
她放下茶杯,思索后開口,“本圣女觀太傅品階不低,且還有子女在朝中當職,為何府上……”
金太傅一把辛酸淚啊。
他苦澀的笑了笑,“圣女,這人啊,便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皇上專寵德妃,荒廢朝政,一心只求升仙長生。”
“二十多年前,還差點被滅國!”
“這朝堂上的老臣子,和老頭子我一樣,不愿意看皇上荒廢下去。”
“只不過在朝上,提了些意見,便不再被重用……”
當初,金太傅心中滿腹怒火,現心態已慢慢平和下來。
七十多歲的年紀,該安享晚年了。
隨他去吧!
滅國了也是該的!
安鯉默默嘆口氣,這些話,二叔并沒有和她詳細提起過。
“祖父!祖父!”
“不好了!有人把咱們家唯一下蛋的老母雞烤了吃了。”
這時。
一道咋咋唬唬的聲音傳來。
金羽安一路大跑過來,額頭上滿是汗珠。
他是金家最小的孫子,今年一十三歲。
金老夫人已經去世了,與金太傅生育過三個兒子、一個外嫁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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