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然此時真的挺生氣的。
因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陳妙可會魔法。
使得幾乎每次自己在與林亦哲升溫之時,她都會像一顆惡心的口香糖一樣,黏在自己與林亦哲的中央,動彈不得。
就例如自己去深城大學時,她總會像德瑪西亞一樣,冷不丁的從草叢里跳出來。
又或者當自己與林亦哲回渝城之時,她又會像前幾天那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林亦哲的家中。
總之,夏初然為什么要逃離深城去蓉城。
就是因為遇到陳妙可這種煩人的牛皮糖,有時候真的會被逼瘋的。
而陳妙可也知道自己能夠在前世獲勝,其實靠的就是這樣的打法。
所以她也是一臉無所謂的道:
“你別亂說啊,我那都是碰巧好不好。”
好吧,夏初然也是對她這副“偽裝的天然呆”很是無奈了。
所以對于陳妙可這個情敵,夏初然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道:
“陳妙可,我們都是27歲的人,能不能麻煩你成熟一點,認清現實,不要再用那些無聊的伎倆了,好嗎?”
陳妙可:“我可不是27歲的人,我才19歲,正處于大好青春時光呢。”
夏初然:“能不能好好說話,是不是要我和你像前世那樣吵個不可開交,才能互相說一些聽得懂的人話?”
前世兩人吵了6、7年,今生再讓夏初然與陳妙可吵下去,她也有種說不出的疲憊感。
而陳妙可見夏初然在說完后,就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也是嘆了一口氣道:
“夏初然,你早上不是問我,為什么不能放棄亦哲嗎?現在我還是要告訴你,因為我和你一樣,也深愛著他,就是這樣了。”
陳妙可說完,就拿著自己準備好的內衣和睡衣,去洗澡了。
而夏初然在她關上房門后,也是重重的一嘆道:
“哎,都重生了,怎么還是一副死蘿莉的樣子啊…”
就這樣,當陳妙可洗完澡回來時,夏初然已經躺在了床上。
然后陳妙可上了床后,也背對著夏初然,蓋上了自己那床被子。
“關燈。”
“哦。”
陳妙可又起身關了燈。
然后在燈光熄滅后,同樣背對著她的夏初然才說道:
“你今晚是不是又打算去夜襲亦哲?”
“嗯。”
“這樣做,有意思嗎?”
“嗯,因為明天我就要回廣海市了。”
聽見陳妙可說她要回去,夏初然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沉默了一下。
然后在幾秒鐘過后,夏初然才繼續問道:
“怎么?終于想通了,決定放棄了嗎?”
陳妙可:“不是,我要回去好好想想新的作戰計劃,看怎么才能打敗你這位青梅竹馬。”
夏初然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才說道:
“你當自己是吉吉國王嗎,還作戰計劃…,可以不要那么幼稚嗎。”
“要你管我,我就愿意當吉吉國王,又怎么樣。”
“你以為我想管你,還不是看在認識你8年的份上,不想看你到時候可憐巴巴的哭鼻子罷了。”
“嘿嘿,那你這么善良,要不把亦哲讓給我吧…”
“滾一邊去!”&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