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還有二十分鐘,他拉出了抽屜拿出了那份早已準備好的證詞。再看看苦苦支撐的趙南楓,他咬咬了牙。說道:“兄弟們,敢不敢賭一把。賭贏了自不必多說,賭輸了可就有些麻煩了。你們怎么選。”
幾人想了想,說道:“處長你吩咐吧,我們聽你的。”
高處長從抽屜里拿出那份證詞說道:“想想辦法,讓他簽字按手印。”
幾人彼此看了看相互點了點頭。上來對著趙南楓就是一頓暴揍,趙南楓知道這些人是在賭最后一把。趙南楓強忍著疼痛保護好自己的頭部和重要部位。
找到機會他也還了手。趙南楓很明白這些人是最后的蹦跶,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他相信有人會來救自己出去的。
就在趙南楓將要昏迷時,一隊迷彩服沖了進來。就在有人想要將帶離時,他甩開了對方的手。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他說道:“我要水,吃的。一定不能讓我離開這間房子。”
當趙老聽到趙南楓被打時,他已經接近暴走。可當他聽到趙南楓說一定不能讓趙南楓離開那間房子時。他明白了果然,自家的好大孫也是個不吃虧的主。
這是當場就要還回去啊。
于是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省紀委的工作人員被部隊的兵哥哥以綁架的罪名抓了起來。
就在他們行動前十分鐘,江楠以趙南楓失蹤二十四小時以上為由發出了協查通報。剛好這份通報被兵哥哥們看到了,剛好他們就在這附近演習。
這么多剛好誰都不信,可你又說不出什么來。畢竟你把一間正常的房間弄得烏漆嘛黑的,也不讓人家睡覺、也不讓人家吃東西。
你們也沒什么文件或者是通報的,悄悄的就把市委書記的秘書弄這來了。誰知道你們那證件是不是假的。
趙南楓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他看到了一群人在自己睡的床邊。其中一人說道:“南楓同志,你醒了。我們送你回去吧。”
趙南楓笑著問道:“送我回那去,為什么要送。”
那人說道:“哦,是這樣的。我是省紀委二處的處長,領導讓我來送你回市委辦公室。”
趙南楓笑了笑說道:“也就是說,我的事情弄清楚了是嗎。”
那人回答道:“是的,請吧趙秘書。”
趙南楓說道:“請出示相應的手續和文件,我總不能稀里糊涂的來稀里糊涂的又回去吧。你覺得呢。”
那人仍然笑著說道:“高處長紀委會做出處理。”
趙南楓問道:“這件事你是傳話的還是作主的......。”
那人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開玩笑,這是他能做主的。他只不過是一個開路先鋒罷了,就是來試探趙南楓的態度的。
趙南楓說道:“啥也沒有,啥也不說。看清楚我身上還有傷呢,這就是你們紀委的工作作風。我可真是長了見識。讓能作主的來吧。”&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