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鍋系誰噠?”小公主仰著腦袋回憶著,哥哥有什么自己沒有不知道的,她可以確定這倆核桃是第一次見。
“噓~~~哥哥從孫神醫那兒順的。”李昊賊眉鼠眼的坐直身體,將小公主摟進懷里。
“不闊以訓東西噠,更不闊以訓熏爺爺噠,熏爺爺費生氣噠,熏爺爺生氣吶廢扎系幾噠。”小公主噘著嘴,拍了拍哥哥的大腿以示懲戒。
“咳,是哥哥表達的不明確,是默許,孫神醫默許給哥哥的,默許就是不說話的同意。”李昊說的是實情,要是真不讓拿,孫思邈早喊了,自己騎車的動作也沒有多快嘛。
“介樣呀,那也要交粗乃,系幾把它存起乃。”小公主小手攤開,哼,哥哥現在居然不主動上交了,不開心。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東西放著不管就會干裂,生蟲,最好的保存方法就是盤它,用身上的汗液和油脂滋養它。”李昊講的頭頭是道,給旁邊的長樂聽的一愣一愣的。
“原乃它七汗和油鴨,吶系幾和鍋鍋一起盤,系幾噠汗系香香噠。鍋鍋薛噠。”小公主見阿姐捂著嘴笑,立馬強調是哥哥說的,自己沒有吹噓。
“行,拿去玩兒吧。”李昊將兩個核桃一左一右塞進小公主的雙手,這東西玩不壞,況且價值和小家伙說了,她可比自己寶貝東西。
“嗯吶,二姐窩們一銀一鍋,把它喂飽飽。”小公主將另一個核桃遞給城陽后就原地蹦跶起來,自己多出一點汗,這樣核桃就能更漂亮了。
看著兩小只可愛的樣子,李昊拿起茶杯滋溜了一口,正琢磨晚上吃點啥呢,對講機響了起來。
“小兒高熱不退,其狀面色赤,體若燔炭,手足心熱甚,煩躁不安,有譫語,脈數而疾,乃熱邪侵體之癥也。風邪夾熱入體,直中臟腑,或為乳食不節,積滯于中焦,郁而化熱,上擾于心神,致使熱勢難退。”
“啥意思?”
“……小兒高熱不退,老道倒是可用芍藥四物解肌湯,遏制表里燥熱,但老道這里的黃芩不夠了,再去抓藥煎藥恐熱邪直侵心腦,使神明失司。”
“那就用布洛芬混懸液,就是我讓阿貴送來個那個紅的盒子,蓋子上有刻度,一到三歲倒四毫升。四到六歲五毫升。兩刻鐘起效。”
“嗯……老道知曉了。”
“孫神醫,那個只是退熱,藥還得開。大人的話吃那個布洛芬膠囊。”
孫思邈沒有回話,但對講機里傳來了兩道哭腔,說的很模糊,大體意思就是謝謝李小神仙。
李昊知道,這是孫思邈故意讓他聽的,他選擇不在那邊陪著孫思邈一是怕身上帶病菌回來,二是最見不得這樣的場面。
他自己是感性的人,特別是帶了小公主后,不管是看到令人振奮的國家新聞,還是什么交警給急救病人私家車開道等等這些,他都會偷偷掉幾滴眼淚,更別提這些場面了,老夫吃不消。
“鍋鍋膩救吶一鍋小孩幾,膩經棒。”小公主見哥哥不說話,鉆進李昊懷里,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哥哥哪有這些本事,只是湊巧知道而已。”看著小公主真摯的眼神,李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哥哥最有本事,阿娘說過,救人危難,積德無量。”城陽也撲進李昊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