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黑爺!”我們目光看向黑瞎子,他努了努嘴。
“光謝謝可不行,黑爺我可是累著了,你要不親我一口?”
他放下腿,臉湊近,好整以暇地等待著。
“瞎子!”解語臣一記刀眼看向黑瞎子,黑瞎子看都沒看他,只一個勁兒地盯著我。
我正準備好心地跟他說道說道,準備拒絕,卻見他突然湊近,啄了我的臉一下子。
“哎你!”跟吳協話語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聲音。
“砰”的一聲,只聽見手里的杯子碎掉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
小哥淡淡地抬頭迎接眾人的目光,看了黑瞎子一眼,隨后扯了張紙巾淡定地擦了擦手。
“呵,生氣了?”黑瞎子笑得更惡劣了。
我對黑瞎子的日常騷擾已經習以為常了,倒沒覺得什么,他時不時就捏捏臉,拉拉小手什么的。
儼然這人臉皮已經練就了一定的厚度了。
我只是怕他們打起來,要是弄壞了東西豈不是要賠在這了,于是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我去趟衛生間,回來了咱們就回家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慫,我只是從心罷了。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一下,衛生間在哪啊?”這兒也太大了,我又怕走錯房間,實在找不到只能抓著個人問了。
“那邊。”一個高大挺拔穿著黑衣的男人正走過來,表情高冷,劍眉星目,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隨手一指。
“哦謝謝您!非常感謝!”我鞠了個躬,便快步走開。
而在走廊的轉角處,男人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
我找到她了。
————
“哇塞,好大的風啊!”
一出店門我就忍不住驚呼,人都快要吹跑了,明明剛剛天氣還好的能飛無人機呢。
吳協剛想脫下身上的外套給我披上,就見黑瞎子已經比他快一步了。還好心地提醒一句:
“小三爺,還是穿著吧,你這身板看著也不是多好啊。”
吳協帶上一絲假笑,正經地說道:
“不勞你費心,我身體好的很。”
說完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害怕我誤會什么。
其實這難道還需要誤會嗎?這邪門體質也不是誰都有的啊!
遇事不決,往小哥身上靠。我忍不住拉著小哥衣服,這冰冷的風吹的我的頭發在臉上胡亂地拍,非常地影響視力。
小哥也伸手穩穩地拽住我,只是他突然好像似有所感,轉頭看了看四周。
“怎么啦小哥?東西沒拿嗎?”我忍不住抱緊他的胳膊,他身上好熱乎啊!
“沒事。”他搖了搖頭,只是心下疑惑,剛剛他好像察覺到有什么人在往這邊看。
“車來了,快快快。”我迫不及待地坐上車,一秒都不想在外面多待。
直到躺到了家里的沙發上,舒爽地發出一聲喟嘆:
“爽啊!”
小哥隨手把外套一扔正好蓋到我身上,我才想起自己穿了個開叉的旗袍。
算了,我已經不在乎什么形象了……
“好累啊,我要去洗個澡。”還是換回我的睡衣比較好,我連忙往樓上跑去。
正在沙發上的吳協看到茶幾上的那本筆記,才意識到不對勁,它不是一直被它放在房間的抽屜里的嗎?怎么在這?
“小哥。”此時也在沙發上癱坐的幾人望了過來。
張啟靈正要說什么,突然面色一凝,反應迅速地拿起放在冰箱背后的黑金古刀。
“有人。”
幾人頓時心覺警戒,身體緊繃,張啟靈的感覺絕對不會有錯。
他們目光一致地看向了此刻被風吹的呼呼響的窗戶,像是嗚咽,又像是嚎叫。
幾人卻沒注意到吳協手里此刻正閃著光的筆記。
…………
我像往常一樣洗完澡下來后,準備問小哥大王在哪,準備給它吃飯了。卻發現樓下此刻安靜地不正常。
“小哥?吳協?”我揉了把剛吹完的頭發,走下樓。
哪里還有什么小哥吳協,客廳又只留下了我一個人。&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