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趴了一會,這會兒已經天黑了,便覺得有些餓了,便叫上北塵吃了頓燒烤,順便拍了照,早早就就睡了覺,只為第二天做準備。
那本掉在垃圾桶里的書此刻正閃著光,又翻開了,接著不翼而飛。
還好是八月來的,不用穿棉襖大衣,我們也只帶了一些墨鏡、防曬和沖鋒衣還有一些必備的物品。
旅游的人也太多了,很多人都是奔著盜墓筆記去的,我帶著北塵給我拍照一一打了卡,他任勞任怨也沒說什么,還挺高興,真是個傻小子。
我們沒有找向導,北塵說不需要,他雖然沒來過,但是他知道這些,我也不習慣跟陌生人接觸。
我們倆順著雪地走,偶爾回頭看看底下的人們,烏壓壓一片,有人還扯著橫幅,聚在一起,滿臉笑意。
我們繼續亂逛著,往上走,走到了一個小山峰,遠處是連綿的雪山,我不由得眺望依稀可見不遠處的雪山巔峰,甚至可以看見那一池仙境般的湖泊。
八月的長白,是盛陽下的寒冷。
不自覺走到什么地方,四周已經全是雪了,白茫茫一片,我已經覺得有些體力不支,剛想拉住北塵說咱們休息會。
他也有些累,沒有說話,卻指了指前面,示意好像有木屋。
那還等什么啊,我老早就想歇著了,迫不及待地邁開腿往那走去,希望有人吧,讓我們歇一歇。
木屋看起來有些年頭,看上去搖搖欲墜,不過經過這么多年都沒塌,應該還是堅固的,于是我倆打開門,巡視一圈,沒有人,可是屋里卻生著火。
對不起了,我們也只是單純地想歇一會,沒別的意思,我心里想著,大不了等主人來了再解釋一下吧。
我們絲毫沒有懷疑為什么這詭異的木屋出現在這,以為就是給爬山的人歇息的。
吃了點餅干,喝了些水,屋里暖烘烘的,或許是封閉的原因,不免讓人有些昏昏欲睡,我看向北塵。
“北塵,我要睡會兒,你待會叫我聲兒。”說完就漸漸地倒在背包上瞇著了。
等一睜眼就已經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
這邊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2003年冬。
世界正在按照原本的時間線進行,吳邪心里想著,他已經發現了,故事果然可以進行改變,不過只能是很小的改變。
他已經和小哥小花黑瞎子他們聯系上了。
他們討論了一下,最終還是按照故事里的走向繼續,免得驚動“它”的人。
不過此吳協非彼吳協,他已經在這之前成功地讓潘子免于尸蟞咬傷,阿寧拿自己當擋箭牌,不過大奎依舊死了。
這讓他不禁懷疑,有些人是不是非死不可。明明他當初勸了三叔,叫他不要帶上大奎。
再來一次,他多了心眼,發現大奎在墓里有些問題,這也就意味著三叔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必須死。
現在他們正在去往長白山的路上,看到了陳痞阿四,他還有些恍然,他知道他就是在這里變成了怪物。
他不由得伸出手,看了眼手上的繩,那個歪歪扭扭的“邪”字就這么掛在他手上。
他不由得失笑,垂下眼眸,還真是有點想她了。
看了眼前面的小哥,便又抬起頭繼續往前走。&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