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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我已經在這個走廊里走了差不多快半個多小時了吧,周圍的場景都沒變過,前面看不到盡頭,后面看不到尾巴。
估計是鬼打墻了,要么是幻覺,鬼打墻需要犀角燈,這里沒有。試一下,我用匕首扎了一下手指,點在額頭上沒反應,好吧……
只能找找周圍有什么了,我再往前走了十幾分鐘,總算發現有什么不一樣了。這里沒有燈,卻很明亮,環境又一成不變,說明我在原地打轉。
唯一的變數,就是那個放燈臺的地方。我隨意地往墻壁上一戳,瑪德成功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還站在剛剛進耳室的地方,這下子旁邊倒不是只有個空臺了,而是有燈了。
剛剛是幻覺……突然那燈芯突然搖擺不定地飄起來,我看到了我背后陡然出現的巨大身影,大概有兩米高,它它它甚至有尾巴!
瑪德,這是個什么東西!
它長著長長的脖子,身上惡心地長著各種的肉瘤,臉倒是長得像猿一樣,下巴突出,一口不齊的牙齒邪惡地露出,甚至留著口水,渾身都是毛,隔著距離我都已經聞到了一股臭味。
“啊!媽呀!”他娘的,長得真磕磣,我眼睛都快跳出來了,嚇的頓時就跑,瑪德,這干不過啊!先跑再說!
我只管一個勁兒地往前跑,這下終于不是長長的走廊了,空氣中有什么掉落的水滴聲,但我已經完全顧不上了,后面有個怪物跟著我,我拔了腿的跑啊!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個內室,這兒只有一個棺材,我草草看了一眼,想著要不在這把后面那個解決了。
正當我以為無路可退的時候,背后突然就聽到了一聲異響,我面上一苦,我這還沒開呢,您怎么自己就出來了……
…………
洞外已經到了下午,太陽高高地掛著,這里卻沒覺得多熱,大概是樹叢太多,遮住了。瞎子和小哥準備走到出口等人。
大概是過意不去,黑瞎子甚至抓了一只野兔,綁著,準備等人出來加個餐什么的。小哥撿來了柴火,眼神一直盯著那洞口,這里沒有繩子,都沒帶,他就去找了些個結實的樹藤順到了洞底。
“啞巴,你說……什么叫喜歡?”黑瞎子抽著煙,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用刀削著木棍,埋著頭看不清神色。
“……”啞巴不知道。
“哎喲,我小丫頭受苦了,等你黑爺給你搞點兒野味來。”
他沒再說話,逮著兔子就走向一處小水潭,他的解剖技術十分了得,不僅是對人體了解,幾下就把兔子完整的皮要下來。
張啟靈沒說話,卻好像懂了他的意思,眼底閃過一絲郁色,他突然覺得有些迷茫,干脆不去想。
兜帽下的人閉上了眼,腦子里卻滿是那人早上藏在外套里的那雙亮亮的眼睛。
什么是喜歡呢,他也想知道。&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