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還有黑爺嘿嘿嘿!兩位要不要投資什么的,我這個廉價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啊,幾代人的經商基因沒丟呢,保你們包賺不賠!”
“呵,你這會子腦子倒是好使。”
黑瞎子閉著眼睛享受著,非常受用我這捶背揉肩的行為,癱在椅子上,一臉愜意。
“行吧,小佳子,允了。”
“哎,嗻!王爺萬福金安!”
張啟靈: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與你們格格不入……
玩的太嗨的后果就是:
忘記了把某人從小黑屋里拉出來。
此刻我們坐在阿寧的車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的右邊是小哥,黑瞎子在小哥旁邊,前面是吳協,他從格爾木療養院里出來之后一上車就死死盯著我,我的腳趾已經快挖出一棟湯臣一品了。
奈何車上還有阿寧,他跟阿寧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再也沒下文,一個勁兒的盯著我,害得阿寧頻頻往后看,以為我倆有仇。
“你們倆這是?有仇?長白山不是好好的嗎?”
“沒仇,就是有點私事兒。”
吳協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眼底陰沉,想刀了我的眼神看得我恨不得把頭埋到肚子里,還好他坐在前頭,做不了什么大動作。
阿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怎么覺得這吳協變得怪怪的呢,該不會是被小姑娘甩了吧……
“吳老板,我們接下來要去的是沙漠,你確定要跟著嗎?”
經歷第二次的吳協可不是愣頭青了,他連那拴褲腰帶的地攤貨特地換了,含淚買了根皮帶,去療養院也早有一些準備。
人不會在同一個坑里摔兩次。
到了駐扎的地方,由于我坐在最里頭,只能等他們下了再走,我本想趁吳協下了車我再下去的來著,結果他“砰”的一聲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所有人的視線,嚇我一跳。
車上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他依舊坐在第二排,我也不敢動,縮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解釋一下,為什么把我拉黑。”
“吳,吳協……對不起,了我本來是覺得沒臉面對你的電話和消息來著,所以才拉黑了,結果……結果后面我忘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打我罵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氣,行嗎?”
我萬念俱滅,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直接給搞忘了,干脆抱著頭閉著眼不敢看他。
擱以前,我拉黑人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現在,哭唧唧……
“怎么樣都可以?”
他突然一下子湊近,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我忍不住抬頭一看,視線正好與那雙晦暗的狗狗眼相撞。
他此時還戴著金絲眼鏡,表情不似往日的溫潤,嘴角也是拉直的狀態,看著有幾分危險,整個身體側過來,即使是坐著也比我高上幾分。
我此刻好像看見了某個故人,沙漠,吳協……你別變成邪帝啊哥哥!我直接一個先發制人,上去就是摟住他的脖子一頓嚎啕。
“啊啊啊啊對不起吳協我錯了……”
“對不起,你原諒我行嗎?你要不跟我絕交幾天,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了……”
“吳協哥哥,好哥哥,你別變身好嗎?我害怕……”
吳協確實有幾分生氣,畢竟一個電話讓他被偷家,第二天人就甩了信息過來,打電話過去發現自己被拉黑了,是個人都很生氣,但鑒于那段時間事情有點多,他也就沒急著處理。
反正他遲早會逮到她的。
現在她倒是害怕了,纖瘦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一個勁兒的假哭哀嚎,他明明什么都還沒開始做呢,這就把她嚇到了?
他分明不知道自己沉下臉的樣子有多可怕,一個性格溫順純良的人要是瘋起來,后果是無法想象的,具體例子就是吳協。
“你要我不生氣,可以,那就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了后座,把人悄無聲息地困在車壁和自己之間,狹小的空間顯得空氣都壓縮了幾分,氣息也開始變得不可言說。
她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點慢了。他笑了一下,眼底的晦暗愈發加深,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人的后腦勺,俯下腦袋,輕聲說道:
“那就張嘴。”&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