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告訴了我一些人皮面具的制作方法,但是這東西要是用的細致,是很難辨認的,只能從側面去找交界處的縫隙,但能不能近身又是個問題。
“哎喲,哪有那么麻煩,我們可以對暗號啊!我就只認識那么一些人,不必這么大費周章,這暗號只有少數人知道,現在你算一個了。”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記住了。”
她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就那么幾個,而且即使帶了她恐怕也認不出來,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又不是什么習武奇才,還不如暗號來的好使。
不過現在能多知道點也沒什么壞處,便學了一下午。
她臨走時問了句哪里有衣服,她想洗個澡。這張家里大概只有張海琪那才有了,張海樓正好也打算去找他干娘。
“張家的女孩子這么少嗎?”
她忍不住發問,好像進來這么久只見到了張海琪一個,哦,不對,書中還有一個人,張海杏,張海客的妹妹,不過她還沒見過她。
可按照目前的時間線來看,她應該在2001年出獄了,現在的張海杏被汪家人調包了,至于其他的不太清楚。
不過她還是很掙扎,不知道暴露自己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到底是不是好事,不是她不相信張海客他們,她是怕打亂他們的計劃,又怕有意外發生。
“該來的總會來的。”阿宿語氣淡然。
好吧,或許現在還不是時候?
“哎喲!”
她邊想著一直走,也沒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經回了她的話,看她沒回便惡劣地停下腳,看她幾時反應過來。
“腦子長著顯高嗎?也不見得你有多高……”他頓了頓,又重復了一遍。
“張家訓練嚴苛,能活下來的女子都是極少數,你還能站在這,算你走運。”
“那你們怎么豈不是有好多光棍了?又不跟外族人通婚,可是女性又少,本來有的卻活不長,這不純純有病嗎?光棍家族?你們這觀念得與時俱進吶!”
“你!你再胡說,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
他耳朵都紅了,他也知道這個是事實,可是被她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就是覺得不對勁,光棍多難聽啊!
一路上她也不說話了,估計是怕再次戳到他痛處。
進門就見到,屋里正坐著一個穿著青綠旗袍的短發女子,好像是在整理什么東西。看見來人,下巴微揚。
“那個,海琪前輩,你這……有衣服我能借借嗎?”
不知道為什么,她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大概是因為張海琪是真正的張家本家人,自帶的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那種氣質,讓人望而卻步。
“等著。”
她倒是不計較,又或許是不在意對面小心翼翼遞過來的打量目光。只是聽張海客說,她還挺鬧騰。
她想著,模樣看著倒是還行,不算十分艷麗但讓人看著討喜的乖乖女長相,還挺有個性。
她抱來幾件放在椅子上,讓她拿回去。旁邊的張海樓見了他干娘,倒顯得敬重了點。
她道完謝抱著衣服悄悄退了出去,也沒管張海樓,大概是覺得他們還有事要說,自己也不能聽。
“人覺得怎么樣?”
“心眼倒沒多少,身手還行,倒是沒發現她平時有什么奇怪,說不定她就是有個什么精神分裂,第二人格只有在她受到威脅的時候才出現……她跟族長應該有什么關系。”
張海樓蹙著眉,想起那道信息,再聯想到她平時說話間不經意流露出的信息,她很信任族長,超出一般人的信任。
“到時候去古樓,聽張海客安排。”
“嗯。”
…………
“早上好!張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