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現在還得多加一條,一個膽子大的笨蛋膽小鬼。”
“哎呀沒事兒,花兒爺說的我受了,笨不要緊,我哥以前常說我傻人有傻福,遇見了花兒爺您不就證明我確實很幸運,對吧?”
“奇怪,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糖?”
他高挑的身影在我前方站立,一臉認真地思考著,我也疑惑呢,我沒吃糖啊,我一般早上吃。
“沒呀,我沒吃糖啊,怎么了?”
“那你這小嘴怎么像抹了蜜一樣,盡會些甜言蜜語。”
他眼睛略彎,嘴角上揚,顯得此刻心情很好,好家伙,我這才反應過來。
媽呀,他剛剛是不是在說土味情話,還真讓他學到東西了!
“哇!花兒爺你剛居然說了土味情話?果然聰明啊……”
……
玩了幾天又回到杭州,但我沒有去吳山居,而是回了黑爺和小哥之前住的地方看看。
“嗯?黑爺,你居然在?你不是在幫著吳協去幫忙了嗎?你這是……受傷了?”
我本來只是想回來看看,想著這里畢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住的第一個地方。
我到現在還能想起來在這里發生的一切,曾經那些痛苦不堪的訓練時光似乎也變得讓人懷念。
進到屋里,聽到動靜,才發現黑瞎子原來在家。
他似乎受了很多傷,黑色的外套被隨意地扔在地上,里面的背心卷到腰腹的位置,露出了幾個鮮血淋漓的傷口。
“喲,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啞巴回來了。想著動靜兒不應該這么大。”
他咧著嘴笑,嘴里還抽著煙,仿佛那些身上的傷口沒什么感覺,只有腹部時不時繃緊的肌肉才能證明那不是假的。
“黑爺!你別動了,你說怎么做,我來給你包扎!你躺著吧……”
我也只會簡單的消毒和清洗傷口這些簡單的,怕把他弄得疼,手下的動作盡量放輕,抽煙也便由著他了,畢竟能轉移注意力。
不過他還是趁我不注意單手用指頭把煙掐滅了。
等到給他包扎好才發現,我已經出了不少汗,他卻表現得比我還輕松,緩緩放下卷起的衣角。
“沒事兒,小傷而已,你瞧瞧你,比我還緊張。”
“你擱這兒好好躺著吧,也快到飯點了,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給你補補,身上有零錢嗎?我怕不夠。”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
“褲兜里,自己摸吧。”
不摸不知道,他這渾身都是滿滿鼓脹的肌肉,身體甚至有些發燙,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什么,摸了半天才摸到幾個紙幣。
“你這再摸下去,我可就控制不住了。”他扶了一下眼鏡腿。
“哼,那如你所愿咯,我出門了!等會兒回來。”
給他做頓好吃的,剛好自己也嘴饞,什么雞腿啊鴨胸啊都整點,可樂雞翅,那必定不能少!
在回去的路上,與一位路人擦肩而過,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突然覺得好像有點眼熟。
嘶,我怎么記得在哪見過呢,可是不對啊,我熟悉的人就那么幾個。
算了,不想了,應該是我看錯了,然后又繼續搖頭晃腦地回去。
直到在另一側街角轉角處,一個陌生的男人靠在墻角,正如那晚遇見她那樣,穿著黑衣,拿出手機。
這么久了,他再一次找到了她。
這次,他一定會把她抓回去。
她也許會給他們汪家帶來新的希望也說不定。
所以,那晚,穿越回來的不止有吳協四人。&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