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爺穿著一身西裝站得筆直,黑瞎子坐著逗狗,調侃著說這狗氣質跟他搭的很。
“謝謝花兒爺體貼!我又幸福了!”
“她過得精致?噗,說出去都不信,你看看她,花襯衫配大褲衩,比我會穿呢,精致?哈哈哈哈哈……”
“你不懂,我這叫潮流,這是度假風!再說了,咱們誰跟誰啊,我也只會在不熟的人面前愛裝一裝,香蕉型人格懂吧?哎,需要剝皮才能看見內里好吧……”
我穿著拖鞋搖著蒲扇,大搖大擺地霸占著吳協平常躺的那搖椅上。花兒爺他們看樣是要留幾天的,吳協便和胖子小哥干脆留在羊角湖邊釣魚了。
“你是香蕉型人格,你猜猜那我是什么人格?”
黑瞎子扯過椅子坐在我旁邊,揚聲問道。
“我掐指一算,呃……蜂窩煤吧,從里到外的黑,心眼子還多,但是非常中用,你覺得準不準?”
我胡扯的,根本不知道有沒有蜂窩煤這個人格,笑死。
“說的是人話嗎?看來有必要給吳協提提醒了,現在這嘴上的功夫倒是厲害了,都會咬人了,吳協不尊重我這個師父就算了,你也倒反天罡,唉,這世態炎涼啊……”
黑瞎子一把搶過我的蒲扇,給自己扇了起來,一邊扇一邊痛心道。
“不,黑爺,我的錯,我說錯了!您是表演型人格。”我求饒道。
這演技,簡直是天生的人民藝術家!
“哎喲,你干嘛敲我?”
他毫不猶豫地彈了一個腦瓜崩兒給我,嘴巴一努,笑道:
“人民藝術家在那呢,那位可是專業的上戲臺子的,真要演,誰比得過他?”
“呵,我要是愿意演,那說明我心情好,要是不愿意,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把什么東西給忘了。”
他慢條斯理地理著袖口,坐在椅子上,端起泡好的茶,頭也不抬地嗆回去。
看看,花兒爺的演技才是真正的爐火純青,聽聽人家這臺詞,我不禁拍手叫好,逐幀學習!
晚上,幾人回來了。
這里的生態環境很好,連魚都長得肥美,各樣式兒的野菜也有,甚至還發了朋友圈炫耀一把。
酒足飯飽后,也就乘著晚風,坐在院子里齊齊納涼。
“話說,我好想去西藏啊……沒試過騎馬是什么感覺,感覺好颯爽,不過會磨屁股吧……”
“可以,到時候一起去看看吧,不過你知道西藏有一個傳說嗎?”
叫《俄曲河邊的傳說》。
大致意思就是一個牧羊女孩和一個少年青梅竹馬,但是女孩的家人要把她嫁給大二十歲的富商,但是商人常常在外做生意不歸家。
男孩自那時起心懷不甘,覺得做什么都覺得沒有意義,于是離家一路出走,直到乞討時意外找到了女孩的家。
后來兩人私情的事暴露,被她的公婆知道了他們的故事,并沒有責罰怪罪,反而留下了那個少年一起生活,富商也樂意至極。
“這跟后來西藏流行的一妻多夫制有一定的關系,還有說法是關于古印度也曾有過這樣的例子。”
“現在不會還有吧?”
吳協眨眨眼,頓了頓。
“不過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嘛,或許在一些地方仍然有,但大部分已經順應社會了。”
吳協很喜歡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心里總是忍不住的暗爽。
他經常性地會跟我科普一些知識,包括但不限于關于歷史名人文化和考古知識什么的,反正了解的多一點也不是什么壞事兒。
小哥也是,他們好像開啟了什么新大陸一樣,很喜歡給我科普,畢竟沒人像我一樣一天八百個問題。
我也燃起了興趣,尤其是對于張家人的研究上,但還是太淺顯了,直接從小哥開始觀察。
張海樓給我打電話挖苦我,說我現在是專家,專門研究《張學》,期待出書。
我毫不猶豫地拍了一張中指過去,并且立馬點開加入黑名單哈哈哈哈哈!&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