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的子民,朕不允許你這么糟蹋自己!我是龍的傳人,有什么穿不得的?”她辯駁道。
“呵,雖然看著奇怪,不過…發生在你身上,我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其實這樣……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花兒爺還是替她說話的,雖然不懂她的腦回路,但他覺得人應該有穿衣自由,或許是他們的思想過時了吧,不了解現在小女孩的想法了……
“朕就知道!花兒爺只有你懂我!只有你!才能在萬人之中看出我的想法和抱負!沒有了你我可怎么活……”
他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這笑是不帶任何目的和敷衍,眉眼舒展開,是真心實意地被逗笑了。
眾人:……什么你都夸的出。
“我看你就是閑得慌,找點事情做你就老實了。”
張海客淡淡出聲,雖然那次許諾說要把她安排進張家里工作,可到底沒實現,她也提醒過他好幾次,以為是他忘了。
他只說不急。
他有自己的考量,海外張家不能挪回大陸這是規矩。不過,他要是真把人帶走了,族長肯定不會同意,就更別提吳協那幾個了,指定跟他急。
再者,雖然海外張家倒是管理的還行,可到底不比內陸安全,而且……張家底下也沒少做灰色交易。
畢竟都做的是底下的活兒,還需要大量的資金來維持運轉,手里也都不會太干凈。
看她現在依舊跟以前一樣快活,也挺好的,雖然偶爾發癲,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想保護這份單純的。
自己年少時的那份少年意氣早已不在,他也早已記憶模糊了。
因為他要當好一個哥哥,一個領頭人,舍棄某些東西是必須的。
人對于沒有的東西總是向往的,有人愛慕虛榮,有人追求名利,對于張家人來說,或許真正稀缺的,是感情。
張海客或許不愛張家,但是他很愛族人。
所以,他也期待,她能給張家人帶來一些改變。
“張老板,您倒是給我安排活兒啊,甩我幾個賬本也行,我都在尋思要不搞搞副業當畫手了……”
屋內的張海樓正巧也在這時出了門。
“好哇,我看你手機里的八塊腹肌的紋身男人畫得挺寫實的,倒有兩把刷子呢……”
此話一出,她臉色爆紅,似羞似惱,不顧眾人凝視的眼神,站起來大聲指責他:
“你你你還侵犯我隱私呢!我根本沒讓你看,你一定是嫉妒了!不然記這么清楚干嘛?!哼,肯定是自己沒有所以破防了!”
“呵,說的不錯,我還真是嫉妒了……”
他嗤笑一聲,自顧自地低聲說道,又突然反應過來什么,笑得更歡: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沒有呢?上次來巴乃難道沒看清?”
“你給我閉嘴!我要打死你!”她氣極。
“怎么個事兒啊?小徒弟?說說看唄。”
黑瞎子打斷兩人之間的聊天,雖然是在笑,但看不出幾分真心實意,威脅意味十足。
“這算是你的……癖好?喜歡紋身的?”
解語臣瞇起眼,一副意味不明的樣子。
“畫的是誰?給我看看,你自己說也行。”
吳協生了幾分興趣,低著嗓子說道,心里升起幾分不爽,但又下意識覺得不對,這怎么那么熟悉,還有紋身……
小哥也側目看過來,眼里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
“還看不出來,你,你居然吃這套呢?腹肌紋身……又不是沒有,你眼前站著好幾個張家人你不知道?”
張千軍梗著脖子說道,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明里暗里自我推薦。
“那什么……其實,我畫的小哥來著……”
她摸了摸鼻子,撓了撓臉,一副心虛不已的樣子,聲音說得越來越小,又連忙補充道:
“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畫的了,后來壁紙用久了也忘換了,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饞小哥身子!”
眾人愣住,齊齊望向小哥。
小哥默不作聲地轉過頭,面上努力維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實際上背過去的耳尖已經快要紅透了。&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