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等幾天之后,真的看到了許小滿的刀后,許周氏張了張嘴,半晌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刀身比家里的菜刀還要寬,長度更是比許小滿的一半還高一些。
這刀造型古樸大氣,刀刃鋒利異常,在陽光下閃著森寒的光。
許小滿拿著大刀站在那里,刀尖是斜斜放在地上的。
沒辦法,刀有點長。
許小滿滿臉都是興奮,“爺奶,爹娘,小叔嬸嬸,你們看!我的刀,好不好看?”
被許小滿喊到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復雜。
村子里,像是許小滿這么大的女郎,喜歡的那都是漂亮的頭繩,精致的絹花,時興的首飾和衣料。
怎么到了他們家小滿這里,喜歡的就是這大刀了?
心中雖然怎么也想不明白,卻也不能說它不好看。
好看是真的好看,一看就不是凡品,就是......不像是許小滿這樣初學者用的。
幾人心中正想著呢,就見余墨從大門口沖了進來。
余墨板著一張臉,讓人看一眼就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
余墨進了院子之后,視線就落在了許小滿手中的刀上。
盯著刀看了一會兒,余墨這才看向走進來的大慶,“師父,為什么小滿的就是這樣好的刀,我的卻是一把短劍。”
他的劍一看就是給小孩子拿著玩兒的,都沒有開刃。
同樣是師兄妹,這差別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大慶視線也很快的在刀上轉了一圈,聲音依舊波瀾不驚,“給你一把長劍,你可能揮動?”
兵器講究一寸長一寸強。
可長的同時,也更重,對用的人來說,是不小的累贅負擔。
余墨拿到的那一把劍是他身高的十分之四,這個長度和重量,他現在用起來是剛剛好的。
若是再長,練劍的時候,不夠靈活不說,還容易傷到自己。
余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只是有些不服氣。
“那小滿的刀為什么這么長這么重?她能拿動嗎?”
大慶的視線也落在了許小滿的身上,“她既然想學刀,總不能拿一把小刀耍著玩兒,這刀要陪她一輩子,自然要從現在開始熟悉。”
至于能不能拿得動,現在不是拿的挺好的嗎?
許小滿雙眼亮晶晶的,聽完大慶的話,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師父放心,我一定會勤加練習的。”
不論是刀還是劍,心法口訣招式都是缺一不可,勤練不綴更是必要的。
從拿到各自兵器的這天,他們的訓練就又變了。
每次基礎的訓練過后,練刀法的練刀法,練劍法的練劍法,沒有一個人敢偷懶懈怠。
不知不覺,第一場雪就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
下雪的時候是傍晚,許小滿幾人正在院子里練習,即便是下雪了也沒有停下來。
雪一開始下的并不大,地面也不濕滑,并不妨礙他們繼續。
這也就是許周氏許錢氏沒有看到,不然就要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