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滿聞言,詫異的看向許天登,“六哥,你真的想當仵作呀?”
許天登聞言,更加詫異的看向許小滿,“小滿,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許小滿眨眨眼,“可我以為你只是在說著玩兒呀!”
聽到許小滿這話,許天登瞬間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會是說著玩兒呢!我很認真的啊!”
兩人朝前走著,卻都看著對方。
這樣子落在許天順幾人眼中,都覺得好笑不已。
許天順道,“六郎,小滿,看著路,若是摔倒了就不好了。”
兩人聞言,也不再互相看著對方了,轉過頭看著前面的路,認真的走路。
快要走到學堂門口的時候,一直在后面沒有吭聲的趙三郎開了口,“六郎,你若是真的想當仵作,學習仵作的本事,我倒是可以幫你找個師父。”
許天登還沒什么反應,許天順先看了過去。
“這事兒......還是要和家里人說過之后才行。”許天順道。
去當仵作,和參軍參加科考可不一樣。
再說許天登的年紀也小,難保不是一時興起。
趙三郎點點頭,“這是自然。”
許天登已經興奮的雙眼開始閃光了,“等回去之后,我就跟家里人說。”
因為太過興奮,許天登這一上午上課的時候都有些激動,差點被李先生打了手心,這才老實下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下學,許天登更是第一個跑了出去。
余墨見狀,有些奇怪的看向許小滿,“小滿,六郎這是怎么了?著急忙慌的,是有什么事兒嗎?”
許小滿小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六哥想要當仵作,趙三哥說,可以給他找個師父,教他仵作的本事,他著急回家跟家里人說呢!”
余墨也是知道許天登這個志向的。
但是之前,余墨也沒把這當回事兒,更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見許天登這急切的樣子,才確定,許天登一直以來都是認真的,并沒有在開玩笑。
慢慢的,余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看到余墨這表情變化,許小滿有些不解,“魚兒奴,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來像是在因為什么事情發愁?
余墨嘆了一口氣,“現在,六郎都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了,可我還不知道。”
見余墨有些失落,許小滿就出聲安慰他,“沒事兒呀,你看我三哥四哥五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呢!”
剛剛走過來的許天順三人,聽到許小滿這話,當即就愣住了。
三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心情萬分沉重。
玉昭寒和趙三郎此時也走了過來,玉昭寒道,“魚兒奴,那沒事兒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余墨聞言,直勾勾的看了過去,“那以后是什么時候?”
玉昭寒,“??”
見玉昭寒不說話,余墨就繼續道,“不是現在的時間,就都是以后。”
所以現在就應該想,因為以后已經到了。
玉昭寒眨眨眼,再眨眨眼,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余墨。
余墨并沒有繼續糾結下去,他拎著自己的書籃,對許小滿道,“快走吧,六郎估計都已經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