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滿答應一聲,趕忙拎著自己的書籃,跟著余墨往外走。
他們出去果然沒有看到許天登的身影。
等他們一路疾馳回到家的時候,剛走到院子中間,就聽到了堂屋里傳出來的說話聲。
那是許錢氏的聲音。
只聽了兩句,許小滿幾人就明白了。
這是許錢氏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許天登,讓許天登不要做仵作。
但并沒有什么用就是了。
別看許天登的年紀不大,可是性子卻是很執拗的。
他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更何況,這也不是一時興起。
做仵作這個想法,已經存在兩年了,只是許家的人,以前都沒把這當回事兒而已。
見許小滿幾人進來,許錢氏就看向了許小滿,“小滿呀,你快過來,跟你六哥說說,做什么不好,怎么就非要做仵作?”
許錢氏這么跟許小滿說,也是有原因的,畢竟許天登和許小滿的年齡最相近,兩個人的關系也特別的好。
很多時候,許小滿說的話許天登也都是聽的。
許小滿人是走過去了,卻沒順著許錢氏的話往下說,反而對許錢氏道,“娘,你不是說了嗎?要對我們好,而不是為我們好。六哥既然想做仵作,那就做呀!”
對于許天登想做仵作這事兒,許小滿覺得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想做就做唄,這有什么?
聽到許小滿的話,許錢氏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小滿。
她是想說什么的,可是張了張嘴,最后卻是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一直沒有吭聲的許周氏,此時也開了口。
“老大家的,小滿說的對,六郎既然想學,就讓他去學,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許周氏都這么說了,許錢氏更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錢氏才無奈的點了點頭,“行,想學就學吧!要去哪兒學?”
許天登高興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聞言扭頭朝著趙三郎看去,“趙三哥,要去哪兒學?”
趙三郎滿臉是笑,“自然是去長安,那里有最好的仵作,我家與他交情頗深,可以介紹你去,讓他收你為徒。”
仵作這一行,并沒有什么書本可以傳授知識。
從古至今,都是拜師之后,口口相傳。
許天登若是不拜師,想要學仵作的本事,那是癡心妄想。
聽到趙三郎的話,許天登的眼睛都瞪圓了,“要去長安啊?長安好遠啊!”
趙三郎笑了笑,“其實也不是很遠,若是坐馬車,速度稍稍快一些,十天也就到了。”
十天才能到,這竟然還說不遠?
許天風去當兵也就算了,他畢竟年齡大一些了。
許天登才這么大,一個人去京城,許錢氏是不放心的。
別說是許錢氏不放心,就是許周氏等人也不放心。
許周氏皺著眉,“六郎,你一個人怎么去長安?”
許天登也有些傻眼了,“趙三哥,這......”&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