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談事,我們出來轉一圈。”余墨解釋道。
韓佑權聞言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而是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剛剛那就是我大哥,只是他已經跟我說過了,讓我以后不要再喊他大哥,他已出家為僧,只能喊他的法號了。”
許小滿歪了歪頭,“他還未曾剃度,自然也沒法號,那你要如何喊他?”
韓佑權被許小滿這話給問住了,他也不知道啊!
看到韓佑權臉上那迷茫的表情,許小滿和余墨就有些想笑。
“你大哥可是今日剃度?”
韓佑權并沒有回答,依舊是一臉的迷茫。
他剛剛只顧著鬧著不讓大哥出家了,也不知道大哥究竟有沒有說過這些話。
估計就算是說了,他當時也沒有聽進去,所以現在才會一問三不知。
好在一旁的僧人們還沒有離開,聽到許小滿接二連三的問題之后,給出了答案。
“韓家大郎的確是今日剃度,估計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許小滿還沒有見過人剃度呢,聽到這話,眼睛就亮了起來,“那我們可能去觀禮?”
那僧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韓佑權見此,也趕忙道,“我也要去!”
聽到他的話,僧人并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警惕的看著他。
被僧人這樣盯著,韓佑權頗有些不好意思,卻在片刻之后,微微挑起下巴,道,“我也不會搗亂的,只是去觀禮而已。”
余墨也適時出聲,“我和小滿會看著他,不會讓他搗亂的。”
有了余墨的保證,僧人這才勉為其難答應了下來,帶著他們一起去了后面。
他們跟著僧人穿行了幾道門之后,來到了一個大殿上,此時殿內已經有了不少的僧人正在念經。
在大殿的中央,跪著一人,他披頭散發,身上已經穿上了僧袍。
在他的旁邊,有一僧人老者穿著袈裟,手中拿著剃刀,正要給他剃發。
見此情形,許小滿和余墨趕緊屏息凝神,害怕打擾到他們。
而韓佑權原本是想說話的,他已經張開了嘴,最后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他已經不小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做什么事情,說什么話之前都要考慮到后果了。
剛才鬧也鬧過了,也明白事情并不會因為他的鬧騰,而有任何的改變。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鬧了,何必讓自己與大哥都難堪呢?
韓佑權老老實實的站在許小滿和余墨的身旁,看著大殿中間的一幕。
一縷縷頭發飄落下來,不一會兒,就將那兩人身邊的地面鋪成了黑色。
隨著頭發被剃完,那僧人老者,也把剃刀放到了一旁的托盤上。
“今日你出家為僧,世俗之名不可再用,便叫你……”&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