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指著秦淮茹說:“就是她!我親眼看到她偷了我的錢包!”
秦淮茹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
但是,沒有人相信她。
人群中有人開始叫囂:“打死她!打死這個小偷!”
眼看情況越來越糟,何雨棟連忙站出來,擋在秦淮茹面前。
“大家冷靜一下!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要亂來!”
人群安靜下來,都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里充滿了疑惑。
秦淮茹真的偷東西了嗎?
如果不是,那她為什么要承認?
如果真的是她偷的,那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在何雨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來:
“我知道她為什么要偷東西!”
“下個月,就考五級鉗工!”何雨棟豪氣干云。
“行啊,小何,有志氣!”楊國富豎起大拇指,又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跟你說,廠里最近要選拔一批技術骨干去蘇聯學習,聽說名額有限,你要是能盡快拿到五級鉗工證,機會很大!”
蘇聯啊!何雨棟心里咯噔一下。那可是社會主義老大哥,工業高度發達,技術領先世界。要是能去那里學習,那自己的技術水平豈不是要坐火箭一樣往上竄?
告別楊國富,何雨棟一路哼著小曲兒回了四合院。剛進大門,就看到賈張氏正坐在院子里,唾沫星子橫飛地跟幾個鄰居老太太八卦。
“哎呦,我跟你們說,傻柱那小子,現在可不得了,都四級鉗工了!一個月工資快五十塊了!這要是再升一級,不得上天啊!”
“誰說不是呢,這傻柱啊,就是命好,攤上這么個好工作。不像我家那口子,累死累活,一個月才三十多塊。”三大媽酸溜溜地說道。
賈張氏得意地晃著腦袋:“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我生的,能差了?”
何雨棟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老虔婆,徑直回了屋。剛坐下,就聽到外面傳來棒梗的哭喊聲。
“奶奶,我餓!我要吃肉!”
“我的乖孫哎,肉都讓你媽和你爸吃光了!奶奶這就去給你傻柱叔要點去!”賈張氏的聲音諂媚又尖銳。
何雨棟冷笑一聲,這老妖婆,又想來打秋風了。他干脆把門閂上,裝作沒聽見。
門外賈張氏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夾雜著棒梗的哭鬧,像一首魔音穿腦的催眠曲。
“傻柱!傻柱!開門啊!棒梗餓得直哭呢!”
何雨棟捂著耳朵,心里煩躁得不行。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腦海里成型。他猛地打開門,嚇了賈張氏一跳。
“干嘛呢?嚎喪呢?”何雨棟語氣不善。
賈張氏堆起一臉假笑:“傻柱啊,你看棒梗都餓哭了,你能不能......”
“不能!”何雨棟打斷她,“以后別再來煩我!我自己的錢,憑什么給你們花?”
賈張氏臉上的笑容僵住,隨即變成了憤怒:“你個沒良心的!棒梗是你看著長大的,你連口吃的都不給?”
“放屁!”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我什么時候看著棒梗長大了?我跟他非親非故的,憑什么要管他?你要是真疼他,就自己去掙錢養他!”
賈張氏被何雨棟的強硬態度震住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棒梗的哭聲也漸漸小了下來,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雨棟懶得再跟她們糾纏,砰地一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