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拳頭,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這群人,竟然敢污蔑他!
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憐憫,只有滿滿的譏諷。上輩子他就是被這副柔弱的外表騙了,掏心掏肺地對她好,結果呢?換來的卻是無盡的索取和背叛。這輩子,他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他粗暴地將秦淮茹拉進屋,反手關上門,屋內昏暗的光線更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息。秦淮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傻柱,你...你想干什么?放開我!”
何雨棟冷笑一聲,將她逼到墻角,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里。“干什么?秦淮茹,你裝什么傻?你今天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
秦淮茹被他露骨的話語羞得滿臉通紅,眼淚流得更兇了。“傻柱,你...你胡說!我沒有...”
“沒有?那你來干什么?來給我送菜送蛋?秦淮茹,你當我傻子嗎?你家什么情況,我會不知道?”何雨棟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謊言。
秦淮茹被他逼得無路可退,只能低聲啜泣,“傻柱,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棒梗他...他...”
“棒梗又怎么了?又偷東西了?還是又打架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
秦淮茹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才低聲說道,“傻柱,棒梗他...他病了,需要錢...你看,能不能...”
“需要錢?呵,秦淮茹,你當我是什么?你的提款機嗎?”何雨棟嘲諷地看著她。
秦淮茹被他冰冷的眼神刺痛,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絕望。她知道何雨棟對她有怨氣,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對,但她真的沒有辦法了。為了棒梗,她只能放下尊嚴,來求他。
“傻柱,我知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總麻煩你...可是...可是棒梗他真的病得很重...求求你...幫幫我...”秦淮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何雨棟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卻毫無波動。這女人,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上輩子他就是被她這副柔弱的樣子騙了,心甘情愿地為她付出一切,結果呢?她卻把他當成傻子一樣耍。
“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告訴你,這輩子,你休想再從我這兒得到一分錢!”何雨棟冷酷地拒絕了她。
秦淮茹見求他沒用,心中更加絕望。她無力地靠在墻上,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何雨棟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秦淮茹,你哭什么哭?你以為哭就能解決問題嗎?”
秦淮茹被他粗暴的動作嚇了一跳,驚恐地看著他,“傻...傻柱...”
何雨棟看著她驚恐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她拼命掙扎,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地抱住,動彈不得。
何雨棟的吻充滿了侵略性,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他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
秦淮茹無力地反抗著,眼淚混合著屈辱,不斷地從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完了...
窗外,夜色漸深,屋內,曖昧的喘息聲和哭泣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荒誕的樂章。
第二天清晨,何雨棟醒來時,發現秦淮茹已經離開了。他看著凌亂的床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女人,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他啊。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廚房,準備做點吃的。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問道。
“是我,傻柱。”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易中海。
何雨棟皺了皺眉,這老家伙又來干什么?
他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穿著一身中山裝,看起來格外精神。
“傻柱,我有事跟你說。”易中海語氣嚴肅地說道。
“什么事?”何雨棟不耐煩地問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屋內,壓低聲音說道,“傻柱,你...你和秦淮茹...”
何雨棟臉色一變,冷冷地看著易中海,“我和秦淮茹怎么了?關你什么事?”
易中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對秦淮茹有意見,可是...可是她畢竟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