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謙虛地笑了笑:“楊廠長過獎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不,你這可不是應該做的事情,這是為國家做貢獻!”楊廠長認真地說道,“何雨棟,我希望你能夠繼續努力,為我們廠,為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何雨棟心中激動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得到了楊廠長的如此重視。
“楊廠長,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何雨棟堅定地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何雨棟嘴角上揚,系統這是送枕頭來了啊!高級廚藝,他正需要呢!
“李科長,事情是這樣的......”何雨棟頓了頓,眼神掃過賈張氏那張寫滿貪婪和刻薄的臉,“這老......這位賈張氏同志,非說我欺負她家棒梗,還要我賠錢,您說說,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吃我的飯,怎么就欺負人了?”
賈張氏一聽何雨棟不承認,立馬嚎開了:“哎呦!李科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何雨棟喪盡天良,搶我家棒梗的飯,還把他推倒在地,你看,棒梗的衣服都臟了!”
棒梗立馬配合地在地上打了個滾,原本就臟兮兮的衣服這下更是沾滿了灰塵。
周圍的工友們竊竊私語,有些人對賈張氏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更多的人選擇了沉默。畢竟,在這個年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衛民眉頭緊鎖,他雖然不太喜歡賈張氏,但也不想得罪這個潑婦。
“何雨棟,你真推了棒梗?”李衛民沉聲問道。
何雨棟笑了,這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還有一絲......狡黠。
“李科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何雨棟是這種人嗎?我可是五級鉗工,廠里的先進工作者,我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他頓了頓,從兜里掏出一塊嶄新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再說了,這棒梗碰瓷的手段,我見得多了。上次他還誣陷我偷了他家的雞,結果呢?雞是自己跑丟了,這孩子,小小年紀,不學好,盡學些歪門邪道!”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炸了毛:“何雨棟!你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是你偷了雞,還倒打一耙!”
“老虔婆,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何雨棟眼神冰冷,語氣森然。
賈張氏被何雨棟的氣勢嚇得一哆嗦,但還是梗著脖子罵道:“你......你敢打我?我......我可是烈士家屬!”
何雨棟冷笑一聲:“烈士?你家賈東旭要是知道你這么敗壞他的名聲,估計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你......你......”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衛民見場面越來越混亂,連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何雨棟,你既然說沒欺負棒梗,那就拿出證據來!”
何雨棟早就料到李衛民會這么說,他胸有成竹地一笑:“證據?當然有!李科長,您知道我最近在研究什么嗎?”
李衛民一愣:“研究什么?”
“我在研究一種新型的監控設備,可以記錄下周圍發生的一切。”何雨棟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盒子,“這個,就是我最新研發的微型攝像機,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它記錄下來了。”
周圍的工友們頓時發出了一陣驚呼,在這個年代,攝像機可是稀罕玩意兒,更別說這么小的微型攝像機了。
賈張氏和棒梗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們沒想到何雨棟竟然留了這么一手。
何雨棟將金屬盒子遞給李衛民:“李科長,您看看,就知道誰在說謊了。”
李衛民接過盒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又看了看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這......這是你做的?”
“當然。”何雨棟自信一笑,“五級鉗工,可不是浪得虛名。”
李衛民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如果這東西是真的,那賈張氏和棒梗就徹底完了。
他打開盒子,按下播放鍵,只見一個小小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棒梗故意撞到何雨棟,然后賈張氏跑出來撒潑打滾,誣陷何雨棟......
周圍的工友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賈張氏和棒梗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們知道,這次是徹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