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秦淮茹,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淮茹,想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雨棟,緊張地問道:“什么......什么條件?”
何雨棟湊到秦淮茹耳邊,低聲說道:“今晚,來我房間......”
何雨棟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系統來的正是時候!高級廚藝技能書?有了它,傻柱算個屁!
“李科長,事情是這樣的......”何雨棟慢條斯理地開口,故意拉長了聲音,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我今天中午打飯,這小兔崽子......”他指了指棒梗,“非要搶我的肉吃。我不給,他就哭鬧,然后他奶奶就跑過來撒潑,說我欺負他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一聽,立馬跳腳:“你胡說!明明是你先推了棒梗!你個黑心肝的,連孩子都不放過!”
何雨棟不屑地嗤笑一聲:“我推他?我動他一根手指頭了嗎?大家伙都看著呢,誰看見我推他了?”
周圍的工友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出聲。賈張氏的潑辣在廠里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想惹禍上身。
何雨棟看穿了眾人的心思,心中更加得意。他環視一周,提高了音量:“各位工友,你們都是廠里的老職工了,應該知道賈張氏是什么樣的人。她成天游手好閑,好吃懶做,就知道占別人便宜。她家棒梗,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偷雞摸狗,撒謊成性。我今天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以后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賈張氏被何雨棟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個小畜生!你敢污蔑我們!我跟你拼了!”說著就要撲上來打何雨棟。
何雨棟早有防備,側身一閃,躲過了賈張氏的攻擊。他冷笑一聲:“老虔婆,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李衛民見狀,連忙上前攔住賈張氏:“賈張氏,冷靜點!這里是工廠,不是菜市場!有什么事好好說!”
賈張氏哪里肯聽,依舊撒潑打滾:“我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大家都來評評理啊,這何雨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的丑態,心中一陣厭惡。他決定不再跟她廢話,直接放大招。
“李科長,”何雨棟轉向李衛民,語氣誠懇,“我承認,我剛才的態度是有些不好。但是,我也有我的難處。我一個單身漢,每個月工資就那么點,還要養活自己。賈張氏和棒梗三天兩頭就來找我要吃的,我哪有那么多錢養活他們?今天這事,說到底,還是因為一個‘錢’字。”
李衛民點點頭,表示理解:“何雨棟,你的難處我知道。但是,賈張氏和棒梗畢竟是烈士家屬,我們應該多照顧他們一些。”
何雨棟心中冷笑,照顧?這老虔婆和棒梗要是烈士家屬,那全天下都是烈士家屬了!
“李科長,你說的對,我們應該照顧烈士家屬。但是,照顧不等于縱容。賈張氏和棒梗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建議,廠里應該對他們進行一定的教育和幫助,讓他們學會自力更生,而不是一味地依賴別人。”
賈張氏一聽,頓時炸毛了:“何雨棟!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竟然想把我們趕出去!我跟你拼了!”
何雨棟不慌不忙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李衛民:“李科長,這是我寫的一份舉報信,上面詳細記錄了賈張氏和棒梗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包括他們偷盜廠里物資,敲詐勒索工友,甚至還有......”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還有他們私底下倒賣票據,牟取暴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倒賣票據可是大罪,一旦坐實,是要吃花生米的!
賈張氏臉色瞬間煞白,指著何雨棟的手指顫抖不已:“你......你血口噴人!你這是污蔑!我要告你!”
何雨棟冷笑一聲:“污蔑?我有人證物證!你敢不敢跟我當面對質?”
賈張氏頓時啞口無言。她心里清楚,何雨棟說的都是真的。她這些年來的確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掌握了這么多證據。
李衛民接過舉報信,仔細看了看,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抬頭看向賈張氏,沉聲問道:“賈張氏,何雨棟說的,都是真的嗎?”
賈張氏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她知道,自己完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李科長,我知道賈張氏倒賣票據的事!我親眼看見她跟一個黑市販子交易!”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人是軋鋼廠的會計,名叫劉海中。
劉海中走到李衛民面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賈張氏倒賣票據的經過。
賈張氏徹底慌了神,她指著劉海中,歇斯底里地喊道:“劉海中!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出賣我!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