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臉色一變,說道:“那......那你想怎么樣?”
何雨棟眼珠一轉,說道:“這樣吧,我出一千塊錢,把這幅字畫買下來。”
站長愣住了,一千塊錢?這小子瘋了吧?
周圍的工人們也紛紛議論起來。
“一千塊錢?這小子哪來這么多錢?”
“他該不會是騙子吧?”
“我看不像,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不像是個騙子。”
站長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何雨棟的要求。一千塊錢雖然不少,但比起這幅字畫的價值,還是微不足道的。
何雨棟付了一千塊錢,拿著字畫離開了廢品收購站。他并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
何雨棟揣著一千塊錢和字畫,沒回四合院,反而去了城東的慶豐包子鋪。他點了兩屜包子,一碗炒肝,就著蒜瓣,吃得滿嘴流油。
“系統,鑒定一下這幅字畫。”何雨棟心里默念。
“叮!恭喜宿主獲得唐寅真跡《溪山漁隱圖》,價值五百萬。”
五百萬!何雨棟差點把嘴里的炒肝噴出來。這可是1962年,五百萬是什么概念?他可以在四合院買下整整一條街!
不過,何雨棟并沒有被這巨大的財富沖昏頭腦。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暴露這幅字畫的時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吃飽喝足,何雨棟抹了抹嘴,起身離開包子鋪。他徑直走到一個偏僻的胡同口,左右張望了一番,確定沒人跟蹤后,閃身進入了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
店里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陳舊的霉味。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正坐在柜臺后面打盹,手里還拿著一桿長長的煙槍。
“咳咳,”何雨棟咳嗽了兩聲,老頭這才睜開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抬起頭,“小伙子,買點啥?”
何雨棟將字畫從懷里掏出來,輕輕放在柜臺上。“您給掌掌眼,這東西值多少錢?”
老頭瞇著眼,拿起字畫仔細端詳了半天,又湊到鼻尖聞了聞,這才緩緩說道:“唐寅的真跡,保存得還不錯。不過,這東西來路不正吧?”
何雨棟心中一驚,這老頭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字畫的來歷。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您說笑了,這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
老頭哼了一聲,顯然不信何雨棟的鬼話。“小伙子,我老頭子在這一行干了大半輩子,什么東西沒見過?你這東西要是真想出手,我最多給你一千五。”
一千五?何雨棟差點笑出聲來。這老頭還真是個老狐貍,想用一千五就想買走價值五百萬的字畫?
“老爺子,您這價錢也太低了吧?這可是唐寅的真跡啊!”何雨棟裝作一副肉疼的樣子。
“一千五不少了,”老頭慢條斯理地吸了口煙,“這年頭,誰敢收這種東西?萬一被查出來,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何雨棟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這樣吧,老爺子,我不要錢,您幫我個忙,我用這幅字畫換您幫我弄個身份證明,怎么樣?”
老頭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小伙子,你膽子還真不小啊!弄身份證明?這可是犯法的!”
“老爺子,您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何雨棟壓低聲音,“您在這一行混了這么久,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您吧?”
老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半晌,他嘆了口氣,說道:“好吧,看在這幅字畫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不過,事成之后,這幅字畫可就歸我了。”
何雨棟心中暗喜,表面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成交!”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一直待在古董店里,寸步不離。老頭果然有些門路,沒過幾天,就幫何雨棟弄到了一個全新的身份證明。
新的身份證明上,何雨棟的名字變成了“何雨柱”,職業是“軋鋼廠廚師”。
有了新的身份,何雨棟感覺自己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告別了老頭,離開了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