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有意無意地撮合何雨棟和秦淮茹。
秦淮茹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生活十分困難。
一大媽覺得,如果何雨棟能和秦淮茹在一起,就能互相照顧,互相扶持。
何雨棟對秦淮茹也有些好感,但
他還沒有做好再婚的準備。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不穩定,不想連累秦淮茹母子。
然而,命運的齒輪卻開始轉動,將他推向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一天晚上,何雨棟下班回家,路過一個胡同口時,突然聽到一陣哭聲。
他好奇地走過去,看到一個女人正抱著一個孩子,坐在墻角哭泣。
借著昏暗的路燈,何雨棟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秦淮茹。
“秦姐,你怎么了?”何雨棟關切地問道。
主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著,指著何雨棟,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劉海中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主任,何雨棟這是在胡攪蠻纏,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何雨棟冷笑一聲:“胡攪蠻纏?劉海中,你敢說你沒給主任送過禮?”
劉海中頓時慌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那你說說,你每個月工資才多少,憑什么頓頓吃肉?你家那只老母雞,下的蛋比人家養的鴨還大,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何雨棟步步緊逼,犀利的言辭如同尖刀,直戳劉海中的痛處。
劉海中被何雨棟說得啞口無言,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看向劉海中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街道辦主任見狀,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何雨棟同志,你反映的情況我們會認真調查,如果情況屬實,一定會嚴肅處理。現在,請你先回去吧。”
何雨棟知道,今天算是暫時逃過一劫。他冷冷地看了劉海中一眼,轉身離開了街道辦。
回到四合院,何雨棟發現院里的氣氛更加詭異了。人們看向他的眼神,有畏懼,有好奇,還有幸災樂禍。
一大媽坐在門口,看到何雨棟回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呦,何雨棟,你這是從哪發財回來了?瞧你這一身行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家大少爺呢。”
何雨棟懶得理她,徑直回了屋。他心里清楚,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
果然,第二天,街道辦就來人通知何雨棟去參加批斗大會。
批斗大會設在四合院的院子里,所有住戶都被要求參加。何雨棟站在院中央,面對著眾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劉海中作為舉報人,第一個站出來發言:“何雨棟,你這個投機倒把分子,你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建設,你罪大惡極!”
接著,一大媽也站出來指責何雨棟不尊重長輩,目無尊長。
三大爺則從道德層面批判何雨棟,說他敗壞社會風氣,影響四合院的和諧。
傻柱也跟著起哄,說何雨棟偷了他的雞,還污蔑他偷看秦淮茹洗澡。
一時間,各種污言穢語像潮水般涌向何雨棟,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任人宰割。
何雨棟緊握雙拳,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如果現在爆發,只會讓自己更加被動。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地掃視眾人,開口道:“你們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證據?我親眼看到你從外面帶回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肯定來路不明!”劉海中大聲說道。
“我那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做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院里的人。”何雨棟平靜地回答。
“你自己做的?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你一個廚子,能做出那么多東西?”劉海中不屑地說道。
“我是不是廚子,跟能不能做出那些東西有什么關系?難道只有廚子才能做東西嗎?”何雨棟反問道。
劉海中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傻柱跳了出來:“何雨棟,你偷了我的雞,你還想抵賴?”
“我偷你的雞?你有什么證據?”何雨棟冷冷地問道。
“我...我親眼看到你從我家雞窩里抓走了一只雞!”傻柱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親眼看到?那你告訴我,我是什么時候偷的?偷的是哪只雞?你又是怎么看到的?”何雨棟步步緊逼,犀利的質問讓傻柱慌了神。
傻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惱羞成怒地喊道:“反正就是你偷的!你個小偷!”
何雨棟冷笑一聲:“傻柱,你這是誣陷!你這是誹謗!我要告你!”
傻柱一聽要告他,頓時慫了。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小聲說道:“我...我錯了,我收回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