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亂,他不知道自己和秦淮茹的未來會怎樣。他知道賈張氏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
就在這時,何雨棟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敲門聲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屋里的人。何雨棟皺了皺眉,心想這大半夜的,誰會來找他?他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秦淮茹。
何雨棟心中疑惑更甚,這寡婦大半夜的跑來敲他的門,想干什么?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雨棟,你...你還好嗎?”秦淮茹站在門口,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她眼圈紅紅的,像是哭過,月光下更顯得楚楚可憐。何雨棟心中一動,這女人慣會裝可憐,他可不能上當。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回去睡覺。”何雨棟語氣冷淡,堵在門口沒讓她進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雨棟,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可是...可是棒梗他...”
“棒梗怎么了?”何雨棟心中一緊,該不會這小子又惹出什么禍事了吧?
秦淮茹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棒梗他...他被抓走了...”
何雨棟愣住了,這熊孩子竟然犯了事兒被抓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他犯什么事兒了?”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他...他偷了東西...”
何雨棟心中冷笑,這小子從小就手腳不干凈,這下終于栽了吧。
“偷了什么?”何雨棟繼續問道。
“他...他偷了軋鋼廠的...鋼材...”秦淮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
何雨棟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軋鋼廠的鋼材!這可是重罪啊!
“那你來找我干什么?”何雨棟語氣冰冷,他已經猜到秦淮茹的來意了。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雨棟:“雨棟,我知道你跟廠里的領導關系好,你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棒梗?”
何雨棟冷笑一聲:“我為什么要幫他?他偷東西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秦淮茹撲通一聲跪在了何雨棟面前,哭著哀求道:“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棒梗吧!他還是個孩子啊!要是進了監獄,他這輩子就毀了!”
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這女人,為了自己的兒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兒子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憑什么要幫他?”何雨棟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秦淮茹見哀求不成,臉色一變,惡狠狠地說道:“何雨棟,你要是見死不救,我就...我就去告你!”
“告我?你告我什么?”何雨棟挑了挑眉,一臉的不屑。
“我...我告你...告你...”秦淮茹一時語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告何雨棟什么。
何雨棟冷笑一聲:“秦淮茹,我看你是瘋了吧!你兒子偷東西被抓,關我什么事?你要是想告,就去告吧!我奉陪到底!”
秦淮茹見何雨棟軟硬不吃,知道自己今天是白來了。她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瞪了何雨棟一眼,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不已。這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關上門,回到屋里,卻怎么也睡不著。棒梗偷鋼材的事,讓他心里有些不安。這小子雖然平時頑劣,但罪不至死。要是真的進了監獄,這輩子就完了。
何雨棟嘆了口氣,他雖然討厭秦淮茹,但對棒梗這孩子,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他也曾經照顧過他一段時間。
“算了,就幫他一把吧。”何雨棟最終還是心軟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軋鋼廠,找到了廠長。他把棒梗的事跟廠長說了一遍,希望廠長能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