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聽后,沉吟片刻,說道:“雨棟啊,我知道你跟棒梗的關系不錯,但是這件事性質惡劣,我也不敢徇私枉法啊。”
何雨棟連忙說道:“廠長,我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但是棒梗他還小,不懂事,希望您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廠長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我盡量幫他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從輕處理。”
何雨棟連忙感謝道:“謝謝廠長,謝謝廠長!”
廠長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件事最終怎么處理,還要看上級的決定。”
何雨棟離開廠長辦公室后,心里輕松了不少。他知道,廠長既然答應幫忙,棒梗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何雨棟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廠長那句“盡量爭取”讓他心里沒底,這“盡量”到底是多大的力?棒梗這小子偷的可是廠里的鋼材,性質惡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一路走到車間,思緒亂飛。車間里機器轟鳴,工人們忙忙碌碌,仿佛一切如常,但這喧囂卻絲毫不能減輕他心頭的焦慮。
“雨棟,廠長找你啥事啊?”一個油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車間主任,一個肥頭大耳,滿臉堆笑的男人。
何雨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啥事,主任,就是一些工作上的安排。”
“哦?工作上的安排啊...”主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最近廠里風聲緊,你可得注意點,別犯什么錯誤啊。”
何雨棟心里咯噔一下,這老東西話里有話啊。難道棒梗的事已經傳開了?他強裝鎮定:“主任放心,我一向遵紀守法,不會犯什么錯誤的。”
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肥厚的臉上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何雨棟回到工位,心亂如麻。他拿起工具,卻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周圍工友的竊竊私語,在他聽來都像是議論棒梗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何雨棟匆匆趕回家。剛進四合院,就看到賈張氏坐在門口,一臉的愁容。
“雨棟,你回來了。”賈張氏看到他,連忙站了起來,“你去找廠長了?棒梗怎么樣了?”
何雨棟嘆了口氣:“廠長說會盡量爭取,但最終結果還要看上級決定。”
賈張氏一聽,頓時哭天搶地起來:“這可怎么辦啊!我的棒梗啊!他要是真進了監獄,我可怎么活啊!”
何雨棟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里煩躁不已。這老虔婆,就知道哭哭啼啼,一點用都沒有。
“行了,別哭了!廠長已經答應幫忙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何雨棟不耐煩地說道。
賈張氏哭聲一頓,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他:“雨棟,你真的能救棒梗嗎?”
何雨棟有些不耐煩:“我說了,廠長會幫忙,你就別瞎操心了!”
說完,他轉身回了屋。剛關上門,就聽到外面傳來秦淮茹的聲音:“媽,別哭了,雨棟已經盡力了。”
何雨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會兒是棒梗被抓的場景,一會兒是廠長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一會兒又是賈張氏的哭喊聲。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心里暗罵一聲:“這都什么事啊!”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剛到廠里,就被叫到了保衛科。
“何雨棟,你涉嫌盜竊廠里鋼材,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保衛科的人員冷冰冰地說道。
何雨棟頓時懵了:“什么?盜竊鋼材?我...我沒有啊!”
“有沒有,跟我們回去調查就知道了!”保衛科人員不由分說,將他帶走了。
何雨棟被帶到保衛科的審訊室,心里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涉嫌盜竊鋼材?
“說吧,你為什么要偷廠里的鋼材?”審訊人員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