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偷!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何雨棟大聲辯解道。
“還敢狡辯!有人舉報你,說你指使棒梗偷的鋼材!”
何雨棟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他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是誰舉報的?我要和他對質!”何雨棟怒吼道。
“現在你還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老實交代你的罪行!”審訊人員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呵斥道。
何雨棟心里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陷害,而且還是以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審訊持續了很長時間,何雨棟始終堅持自己沒有偷東西。但是,保衛科的人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他們認定就是他指使棒梗偷的鋼材。
最終,何雨棟被關進了廠里的拘留室。他坐在冰冷的牢房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落到如此田地?
他努力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試圖找出陷害他的人。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車間主任,那個肥頭大耳,滿臉堆笑的男人。
難道是他?何雨棟心里一驚。他想起主任那天意味深長的話,以及他看向自己時那詭異的笑容。
難道是他因為嫉妒自己和廠長關系好,所以故意陷害自己?
何雨棟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是,他現在被關在這里,根本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絕望地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
何雨棟離開廠長辦公室,心情卻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輕松。廠長的話說得漂亮,可其中的推諉之意,他怎么會聽不出來?棒梗的事,怕是沒那么容易解決。
他回到四合院,剛進門就看見秦淮茹坐在自家門口的小板凳上,低著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怎么樣?廠里怎么說?”秦淮茹看見何雨棟,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猛地站起身,急切地問道。
何雨棟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煩躁。這女人,除了求他,還會干什么?
“廠里說會盡量爭取,但最終怎么處理,還要看上級的決定。”何雨棟淡淡地回答,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秦淮茹一聽這話,原本燃起的希望瞬間熄滅,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何雨棟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
秦淮茹的身體柔軟無骨,仿佛沒有重量一般,就這么倒在了他的懷里。一股淡淡的香味鉆入鼻孔,是那種廉價的雪花膏的味道,卻讓何雨棟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
他連忙松開手,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你沒事吧?”
秦淮茹站穩身子,眼圈又紅了,哽咽著說道:“雨棟,棒梗他爸走得早,我就他這么一根獨苗,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我......”
她說著說著,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捂著臉哭了起來。
何雨棟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說到底,秦淮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丈夫早逝,一個人拉扯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婆婆,日子過得艱難。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別哭了,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我會盡力幫棒梗的。”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感激地說道:“雨棟,謝謝你,謝謝你......”
她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何雨棟打斷了,“行了,別說了,你趕緊回去吧,棒梗的事,我會想辦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