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實在懶得跟傻柱廢話,他轉身就準備進屋。
“雨棟,你站住!”傻柱一把拉住何雨棟的胳膊,“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別想走!”
何雨棟用力甩開傻柱的手,“傻柱,我警告你,別多管閑事!我和秦淮茹之間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你......”傻柱氣得臉色漲紅,指著何雨棟的手指不停地顫抖。
秦淮茹見狀,連忙哭喊道:“傻柱,你別跟他吵了,他不幫我就算了,你也不用為了我跟他生氣!”
傻柱一聽這話,更加心疼秦淮茹了,他一把將秦淮茹扶起來,柔聲安慰道:“淮茹,你別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惡心至極。這傻柱真是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傻柱,你真是個傻x!”何雨棟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進了屋,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屋內,何雨棟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他怎么也沒想到,剛出獄就碰上這么一出鬧劇。
屋外,傻柱扶著秦淮茹,關切地問道:“淮茹,你沒事吧?”
秦淮茹搖了搖頭,擦了擦眼淚,低聲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傻柱。”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傻柱傻笑著撓了撓頭,“雨棟他就是那脾氣,你別往心里去。”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沒事,都是街坊鄰居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傻柱憨厚地說道。
秦淮茹嘆了口氣,“我現在真是走投無路了,賈張氏她病了,醫藥費一大筆,棒梗也要上學,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傻柱一聽這話,連忙說道:“淮茹,你別擔心,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秦淮茹感激地握住傻柱的手,“傻柱,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傻柱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紅著臉說道:“淮茹,你......你別這樣,我......我......”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副憨厚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腳踩一雙高跟鞋,一頭波浪卷發披散在肩頭,顯得嫵媚動人。
“喲,這不是傻柱嗎?怎么,又在這里做好事呢?”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傻柱和秦淮茹同時看向來人,臉色都變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軋鋼廠的廠花——婁曉娥。
傻柱的豆包掉了一地,餡料濺在了秦淮茹的臉上,像極了某種滑稽的妝容。他手足無措,看看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又看看一臉陰沉的何雨棟,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解眼前的狀況。
“淮茹,你這是......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傻柱結結巴巴地問道,目光在她和何雨棟之間來回移動。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喊著:“傻柱,雨棟他......他不肯幫我,賈張氏病了,棒梗也要上學,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秦淮茹,你少在這里裝可憐,你困難關我什么事?你忘了當初你是怎么對我的了?”
“雨棟,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可是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秦淮茹哭得更加傷心了,緊緊抱著傻柱的腿,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的心軟了,他最見不得女人哭,更何況是秦淮茹。他嘆了口氣,對何雨棟說:“雨棟,你看淮茹也挺不容易的,你就幫幫她吧。”
何雨棟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傻柱,你少在這里裝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你就是想趁機占秦淮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