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么要和我結婚?”秦淮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
何雨棟的目光落在秦淮茹濕漉漉的褲腳上,頓了頓,才說道:“我覺得...我們...合適。”
“合適?”秦淮茹苦笑一聲,“何雨棟,你是在耍我嗎?我們哪里合適了?”
何雨棟沉默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后緩緩說道:“你...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我...我也...我也一個人...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這番話,說得磕磕絆絆,毫無邏輯,連何雨棟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可他必須要說,這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秦淮茹看著何雨棟,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何雨棟說的“互相幫助”是什么意思。他想要一個家,而她需要一個依靠。可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突如其來的求婚,讓她感到不安。
“何雨棟,你讓我...好好想想。”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繼續搓洗起來。
何雨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他走到院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每天都會來秦淮茹家,幫她做一些家務,陪孩子們玩耍,儼然一副好丈夫、好父親的模樣。
院里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議論起來。
“這何雨棟,轉性了?”三大媽嗑著瓜子,一臉八卦。
“誰知道呢,估計是看上秦淮茹了。”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
“秦淮茹這寡婦,還真有男人緣。”賈張氏在一旁冷嘲熱諷。
這些議論,何雨棟都聽到了,但他并不在意。他只是按照計劃,一步步地進行著。
而秦淮茹,在這幾天里,也逐漸接受了何雨棟的求婚。她知道,這或許是她最好的選擇。雖然她對何雨棟沒有愛情,但至少,他可以給她和孩子們一個安穩的家。
就在秦淮茹準備答應何雨棟的求婚時,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一天晚上,棒梗突然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嘴里不停地說著胡話。秦淮茹嚇壞了,趕緊去找大夫。
大夫給棒梗檢查后,臉色凝重地說:“這孩子,中了邪了。”
“中邪?”秦淮茹愣住了,“這怎么可能?”
大夫搖了搖頭,說道:“我行醫多年,從未見過這種情況。這孩子的癥狀,很像是中了某種邪術。”
秦淮茹心中一沉,她想起何雨棟之前那些奇怪的舉動,以及他送給棒梗的那些東西。難道,這一切都是何雨棟搞的鬼?
“......你,你說什么?”秦淮茹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何雨棟前兩天還把棒梗打的死去活來,今天居然要跟自己結婚?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一臉震驚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重復道:“我說,我想和你結婚。”
秦淮茹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解何雨棟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難道,他是因為愧疚?因為打了棒梗,所以想用這種方式補償?可這補償也太離譜了吧!
“何雨棟,你......你沒發燒吧?”秦淮茹試探性地問道,伸手摸了摸何雨棟的額頭,涼的,不像發燒的樣子。
何雨棟一把拍掉秦淮茹的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沒發燒!我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么?”秦淮茹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何雨棟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秦淮茹,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我看著也心疼。我想幫你分擔一些,給你和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
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何雨棟是個大善人。秦淮茹心里冷笑,這何雨棟打的什么算盤,她還真有點摸不透。
“何雨棟,你不用可憐我。我能養活我的孩子。”秦淮茹強硬地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