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郎滿臉震驚,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陳淮生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是說這丫頭這幾年游歷大趙吳越,履歷頗豐,可以幫自己處理日常瑣務么?
怎么卻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前邊就有專門租用健馬的馬行,青郁你去租用兩匹龍駒,我們也好趕路。”陳淮生吩咐道。
“啊?”閔青郁吃了一驚,“租用龍駒?何用啊?”
陳淮生斜睨對方:“怎么,你還打算一路走路到汴梁府?六百里地,我可以,你吃得消么?不租用馬匹,我背你么?”
閔青郁訥訥道:“不是,那我去便是……”
看著對方東張西望走入街巷,滿臉惴惴的模樣,陳淮生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又上了閔余蓀的當?
這哪里是什么能幫自己做日常的幫手?
恐怕還真的只能迭床鋪被干“日”常了。
在一旁頗為有趣地看著女郎與馬行的伙計爭論租用馬匹的價格,當伙計問及需要哪類馬匹已經走什么地方時,閔青郁一臉困惑不解的模樣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每類馬匹不一樣,走山路,還是走平路,是馱貨還是人騎,都各不相同,……”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雙手手指絞在一起的女郎一臉羞慚的模樣,陳淮生輕嘆一口氣:“我也是昏了頭,居然相信了令尊的說辭,你怕是從來沒有處理過這些事務吧?或者你根本就沒來過大趙?”
越發忐忑不安,女郎抿嘴搖頭:“道師,我來過大趙,但是幾年前了,跟隨族中長輩來過,具體這些事情我的確未曾做過。”
陳淮生端坐在炕沿上,淡淡地道:“那你可知道你父親將伱交給我,用意何在?”
女郎全身一顫,半晌不語。
陳淮生也不做聲。
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小院院墻外客棧內偶爾傳來模糊不清的話語聲。
許久,女郎才澀聲道:“小女子知曉。”
“知曉?”陳淮生眨了眨眼睛:“你知曉?既然知曉,卻還藏藏躱躱,不肯……”
似乎是聽明白了對方話語中隱藏的意思,閔青郁心中輕嘆,但瞬間反而輕松下來。
當父親說服自己時,自己不就早有心理準備了么?
飛快地看了一眼窗外和身后門,閔青郁深吸一口氣。
飛快地脫下直領對襟長衫,然后在解開內里窄袖短衫夾衣,露出圓潤豐膩宛若古瓷的肩頭和粉頸,一抹紫紅色抹胸將整個飽滿的胸房包裹住,但卻更讓人心動神藥。
淺紫色的馬面裙隨著裙帶一松,脫落墜地,露出雪白的及膝裈袴和裸露的小腿。
然后盈盈一福。
“道師若是不嫌棄,小女子便侍奉道師入寢。”
陳淮生目瞪口呆。
這么直截了當么?還是自己想得太多?
又或者是對方理解錯誤?
自己只是說藏藏掩掩,不肯挑明,何曾有這樣的想法?
呃,也不能說沒有,但是也用不著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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