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知道你們也都難以相信,這般差距也好,結局也好,終歸是要以結果來論英雄的。”陳淮生笑了笑,滿臉自信,“大家可以在未來兩三年里好好感受一下,最終結果如何,便能有所交代了。”
見陳淮生這般自信,胡德祿幾人稍有動容,但這種事情若是不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真的很難相信。
“我先前也和你們幾位提過一些想法,先按照我的建議,伱們嘗試一番,看看情況,……”陳淮生自顧自地道:“各人情況不一樣,德祿仍然要堅持苦修,適當加大修煉力度;德齡則要適度放松,尋找機遇;良奎保持節奏,堅持下去,另外在法術上適當發力,以法術來促成靈境的突破,……”
陳淮生給幾人開出的修行方子也才幾日,自然不可能如此快就見效。
現在眾人都有些受刺激,內心的彷徨、焦慮乃至于急切心理,陳淮生也都能理解,他現在只能先安撫住眾人。
只有等到某一人見效,才能給其他人以信心,而誰能首先實現突破,他內心最有把握的反而是任無垢。
金鱗法刺的修行上,任無垢的努力和進境肉眼可見,其較低的起點加上金性靈根展現出來的破軍氣勁,使得進境極快,都讓陳淮生都嘆為觀止。
任無塵的一番無心之言,使得這一頓除夕夜飯都變得格外“有滋有味”。
一直等到其他幾人離開,閔青郁把院中雜物收拾干凈,才悄悄來到站在院中獨望夜空的陳淮生身旁。
“道師可是為今夜之事煩心?”
“唔,只是覺得他們太過心切,或者是刺激太甚?”陳淮生幽幽一嘆:“卓一行拜師朱師伯,趙無憂拜師尤師伯,讓他們感覺好像被落下了,……”
“好像不僅止于此,還有一位彭師兄,拜師馬道春師伯,秦師兄拜師曹人本師叔,……”閔青郁顯然融入很快,一些消息陳淮生不曾關心,但是她卻已經知曉。
“什么?彭友舒拜師馬師伯,秦澤巨拜師曹師叔?!”陳淮生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置信。“什么時候的事情?”
“彭師兄拜師應該是前兩個月的事項,可能道師未曾關心吧?秦師兄是前日拜師曹師叔的,只不過曹師叔已經閉關修行,只是同意其入門,至于指導可能要等到曹師叔閉關出來之后才行了,……”
閔青郁顯然對這些情況了解十分清楚,而陳淮生卻是一無所知。
聽得這個消息,立即就明白為什么今日胡德祿他們幾個會因為任無塵的一番無心之言這般變色,原因在這里。
“原來如此,只是彭友舒拜師馬師伯委實意外,而曹師叔都閉關了,秦澤巨卻又走了誰的門路?”
馬道春也就罷了,但曹人本對自己一直不太友善,論起因要追溯到還在傳功院的時候,自己與郭崇道交好身上去了。
但都過去這么久了,自己也已經是親傳弟子,但曹人本卻始終對自己有些冷淡,當然,現在的陳淮生并不在乎這一點了。
“這卻不知道,但胡師兄他們幾位都是知道的,所以都有觸動。”閔青郁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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