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么事情讓你如此緊張為難,居然怕連累我,要知道我可是重華派掌門的親傳弟子,現在我也是筑基六重的強者,誰要斬殺我,只怕也要掂量幾分吧?”陳淮生開著玩笑:“好歹重華派現在也是擁有六名紫府的大宗門了,難道是天云宗,太華道,還是萬象派,或者花溪劍宗?除了這幾家,我想象不出,誰會讓你都怕連累我了,難道是官家趙氏?”
“你都筑基六重了?”陳濟生沒有回答陳淮生的問話,反而驚訝于陳淮生居然筑基六重了,他看得出來陳淮生是筑基中段了,但沒想到已經是筑基六重了,面帶疑色:“不像啊,筑基五重吧?”
“現在是筑基五重,但頂多三五日,我就能恢復到筑基六重。”陳淮生泰然自若地道:“前一段時間受了傷,跌落到了筑基四重,剛恢復到了筑基五重,晉階筑基六重不難。”
“難怪,我還以為我的神識眼光出了問題呢。”陳濟生搖搖頭:“受了這么重的傷你還不回山門去休養,還在外邊晃蕩,回元寶寨來,也不怕遭遇敵手?”
“濟生,你老給我繞這么大圈子說些無關的事兒做什么?怎么,還沒想好?”陳淮生笑著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心思。
陳濟生點點頭,“真沒想好,淮生,恐怕你一旦聽聞,或許就會覺得早知道就不該聽了,聽了,你也會覺得干脆走人,……”
陳淮生笑了起來,“濟生,你這是在激我,要我說,你都把這事兒說得天大了,可這么大的事情,往往就牽扯著莫大的利益啊。”
陳濟生一驚,打量著陳淮生:“淮生,聽你這意思,似乎為了利益可以不懼任何危險?”
“坐在屋里也得擔心突然鉆出來一頭三階妖獸把你給吞了,干啥沒風險?”陳淮生反問:“好了,如果你真不打算說,我就不問了,但如果要說的話,就說完說透,別藏著掖著一半。”
陳濟生終于緩緩點頭:“也罷,這樁事兒的確很復雜也很麻煩,當然也如你所說,可能牽扯利益也很大,但我完全是一個被動卷入者,甚至我根本就沒資格摻和,可萬事就有這么巧,就落到了我身上,這一個月來,我一路逃亡藏匿,幾度險些喪命或者被他們抓住,嗯,抓住的結果可能就是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我就成了一具尸體,……”
一旦開了口,陳濟生就不再客氣:“事情要從兩個月之前說起,你該知道我在夏侯家的情況,也承蒙夏侯家的看重,我在夏侯家雖然是贅婿,但是也算是參與了夏侯家一些重大事務,……”
“……,夏侯家近兩百年來每況愈下,雖然名義上還是西京三大家,但實際上夏侯家和荀家,曹家,郭家的實力差距正在逐步拉大,這也是他們開始用招贅來吸引外來人才的一個重要原因,……”
“……,除了這方面外,夏侯家一直和西唐那邊有往來,嗯,淮生,你不必用這種眼光看我,既然現在我都說了,肯定也是深思熟慮之后了,夏侯家估計現在也該從西京三大家中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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