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克看了看須赤脖子上的三條獸紋,跟巫醫對視一眼,笑著說:“可以,是我們部落里的雄性們沒有福氣。”
他們還不至于為難弱雌,畢竟弱雌能誕生,也是獸神的旨意。
司爍松口氣,笑著趕忙道謝,拉著須赤一起進入部落里。
他們倆分得一個四處漏風的小窩棚,居克還派了個小獸人,給他們送了兩張獸皮、一塊肉,甚至還有兩顆二級的晶石,并邀請他們一起參加篝火晚宴。
司爍被熱情到了,小聲跟須赤道:“我都覺得有些良心難安了,就好像我來這里,貪圖他們什么似的。
明明是我們住在這里,尋求他們的庇護,反過來他們給我們送東西。”
須赤側頭,“明天,我帶你去打獵。”
司爍托著下巴看他尋來一些雜草,將漏風的地方堵上,又拿著獸皮鋪床,“須赤的意思是,你打獵還豐川部落人情嗎?”
須赤點點頭。
司爍笑容僵了下,有些不好的猜測,顫巍巍地問道:“須赤,你是要替我還人情?為什么啊?”
須赤的眸子看著她。
太陽已經落下,天邊只剩下淺淺的紫,部落里燃起了好幾堆篝火,獸人們在忙著將狩獵來的野獸處理后烤制。
所有的一切,清晰印在他棕色的眸子里,也盛著一個她,就像是平靜無波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
“你開花了!”
司爍等了半天,心里都思量了好幾個答案了,結果他來了這么一句,“嗯?”
“阿父說,我天生情緣淺薄,是找不到雌性的,除非雌性開花了!”須赤說得格外認真。
司爍……
這明明就是須赤阿父恨鐵不成鋼,說他這種性格很難找到雌性吧,結果他把這句話當成了金科玉律了?
“我哪里開花了?”司爍磨著牙道:“我是雌性,不是植物,不可能開花的!”
須赤伸出手打開,里面有一朵已經被他攥得不成樣子的野花。
司爍瞧著眼熟,這不就是她平日練習逃生筐時,用來偽裝的花草之一?
“你是我撿到的,我會護著你的,”須赤又鄭重地說了句。
司爍嘴角抽了抽,跟他掰扯道理:“我是雌性,不是路上別人隨便遺棄的晶石、獸皮,不能誰撿到就是誰的!”
須赤看著她,“雌性獨自一個,是活不下來的。獸神規定,落單的雌性,誰碰見就歸誰。”
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合著須赤之前都是將她當成了他的雌性照顧了?
司爍理虧啊,自己確實受到了他的保護和照顧。
她伸出手腕,給他看獸印:“這是我獸夫的,他很兇的,不讓我隨便找獸夫。”
須赤嗯了聲:“那我跟他打,打到他同意!”
這么殘暴的嗎?
“支勒可是四級的獸人,而且會很快升為五級,你打不過的,當然,你不許對他用旋風!”她不想得到一個無毛、光溜溜的豹子,太辣眼了。
須赤上前,幾乎要跟她鼻尖帖鼻尖,溫熱的草木香氣包裹著她,“我很厲害的,至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不比支勒差。”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