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得蕭欽言,已經和自己的管家回到了馬車上,本來忠叔是不打算坐的,可是這有些事情實在不明白,所以便沒有拒絕。
而蕭欽言見他沒有拒絕,也知道他一定是有話要問自家,所以他便直接道“有什么要問的就直接問吧。”
“主君英明,主君,您之前不是說,怎么忽然就改主意了?這張五郎雖然,可是也不至于讓您?”忠叔不解道
“你真以為,這張五郎是自己來找我的?”蕭欽言道
“啊?主君的意思是?難道是張家?可是他們一直不都是?如今怎么會?”管家疑問道
“是啊,這也正是老夫想不通的地方,一向自成一脈的張家,怎么會無端的向我示好?難道他們真的覺得?”蕭欽言自語道
“主君,那您的意思是,保鄭青田是張家的意思?”管家問道
“不,保下鄭青田,應該是張五郎自己的意思,這個小子,也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野心不小啊。”蕭欽言道
“主君,既然您知道是張五郎自己的意思,那您為何還要答應他?”管家聽后更加疑惑了。
“因為他提出的條件我無法拒絕,比起替帆兒出一口氣,還是帆兒的安全更重要,這次帆兒的任務很不簡單。”
“那雷敬是故意把帆兒派出來的,那夜宴圖背后牽扯的東西太大了,雷敬想要兩邊不得罪,所以才把帆兒派出來當替死鬼。”
“能調動京城禁軍的,京里就那么幾個人,而這些人,哪個都不好對付,張五郎話里的意思,不外乎就是他們張家出面處理。”
“而只要張家出了面,那今后不管是誰要對付帆兒,都不能再動用禁軍了,而只要不動禁軍,老夫自然有的是辦法處理!”蕭欽言道
管家聽后連連點頭,然后就不再說什么了,而此時的蕭欽言卻并沒有閑著,此時的他在不停地琢磨。
京城里到底是誰要動自家兒子,有能力調動禁軍的那些人,基本都知道自己和帆兒的關系,那也就是說,他們是沖自己來的。
一想到這,蕭欽言馬上就想到了人選,然后神色馬上變得陰冷了起來。
而此時的張衡這邊,則是和鄭青田,在書房里商議著什么。
“行了,道謝的話就不必了,你現在馬上去做一件事,把你派去假扮禁軍的人,都跟我處理干凈!”
“這次伱能活著是你命大,還提前走了禁軍這步棋,要是沒有這個的話,我想救你都不可能。”張衡冷聲道
“是公子,您放心,我之前就發現事情不對,所以我已經提前都清理干凈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了,我很快就把他清理掉。”鄭青田道
“等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剩下那一個,應該是你派去找我的人吧?你先不要動他了,等蕭欽言進京后再動!”張衡阻止道
“是,公子,今后下官一定為您肝腦涂地,死而后已。”鄭青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