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話怎么聽怎么不靠譜,我覺得他們家,應該是舍不得現在手里的兵權,畢竟這夜宴圖的功勞是見不得光。”
因為這話,會讓她產生一種愧疚的感覺,而這是她所不喜歡的。
回到自家府中后,他就趕忙把自己二郎叫到了書房。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是不可能用兵權換虛職的,官家現在畢竟,他們應該也是擔心,官家到時候會卸磨殺驢。”高鵠道
“嗯,兄長你說的有理,那這個事情就這么辦吧,我總覺得皇后不會這么容易認輸,到時候只怕是?”
張衡聽了一半,直接把自己的嘴送上去,堵住了后邊的話,一直到一刻鐘后,夫妻二人才分開。
“那蕭欽言可是圣人的馬前卒,想必圣人應該會明白,咱們家的意思,到也不用太過擔心。”張成福道
“我知道父親,娘子那我會說的,對了父親,大伯和三叔?”張衡道
“他們那你不用擔心,我明日早朝后回去一趟,你只要在這半個月內安撫好你娘子就行了,不要到時候出什么岔子。”張成祿再次提醒道
“親家,這有些話想必我不說你也清楚,這東西放到我們家手里,猶如雞肋,只有到了親家你這,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張成祿道
“什么?真的嗎?半個月后就要?這不太合適吧,畢竟衡郎你可是剛成婚,這時候,那主母那邊?”盼兒有些遲疑道
“盼兒,你只要要坐了這個位置,就必然會讓慧兒對你產生敵意,所以不管是什么時間,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就在張衡自己開解自己的時候,此時的張成祿,已經來到了自家兄長的府邸,正在和自家兄長和三弟商議著什么。
而作為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此時的張衡來到了盼兒的房間里。
“無妨,雖然到時候應該是升王,可圣人那邊,那時卻未必愿意把權力交出來,且還有的鬧呢?”張成壽道
“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顧慮,就算是有顧慮,也不應該是慧兒那邊,那是我應該擔心的,而不不是你,你只要做好準備就夠了。”張衡道
聽了這話的盼兒,一時間沒有說話,雖然她知道衡郎說的話是對的,可她這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
而讓她別扭的點,不是高慧如何,而是對于自己這個官人的直接了當,而有些不適應罷了。
高慧見他回來,趕忙起身道“官人回來了,父親說是什么時候了嗎?”
“無妨送就送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這都是咱們之前定好的,只要能和折家有些聯系,一張夜宴圖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還舍得拿出來讓自己用,這可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他心里很清楚,這夜宴圖一定是一早就到張家手里了。
“盼兒,怎么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想太多嗎?這種事情不是很平常嘛?你沒有做錯什么,你只是在為你自己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