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的位置是招討副使,并州兵馬都監,和你在一處。”張成祿道
“嗯?有意思,竟然是這么安排的嗎?這還真是有趣,對了爹,折家那邊可曾有什么消息嗎?”張衡又問道
“哪有這么快的,不過算算時間,這信也該到折家了。”張成祿道
張衡聽后點了點頭,然后就不再說什么了,躬身一禮后就退出了書房,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張衡真的做到了養精蓄銳。
為了害怕自己意志不堅定,所以他干脆直接睡在了自己的書房,一直到七日之后,他出發的這一天。
因為這次要把自己所有的女人,都一起帶到西北去,所以這要準備的東西就多了一些,等得到他們出發的時候。
箱籠足足放了十輛馬車,一時間引來了京城百姓們的圍觀,紛紛在心里暗罵,什么張家的異類啊,現在不還是現了原形?
這些個權貴,那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從來就沒有什么異類,都是裝出來的,當然了,這些他們也就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罷了。
說那是絕對不敢說的,畢竟張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人家手里有兵,一個不好那可是要被滅門的,道理跟丘八是講不通的。
而百姓們都這么議論了,宮中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宮里不管是大娘娘,還是陛下,在得知這個消息后,都顯得很高興。
而這些張衡是不知道的,或者說他知道也不會在乎,因為這一出本來就是他有意為之,畢竟誰讓他是個異類呢?
要是不再出發前表現的正常一點,宮里的那兩位又怎么會放心呢?
可以說他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張衡兩兄弟的車隊,慢慢的離開了京城,最后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而與此同時的陜西路京兆府中,折惟忠正在和自家兒子商議著手里的這封張家送來的信。
“宣兒,這件事情伱怎么看?咱們該怎么做?”折惟忠道
折繼宣知道,這是自家父親在考驗自己,于是也沒有耽擱花時間,而是直接道“父親,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咱們和張家之前雖然就有了聯系,可到底還是太淺了,現在他們家的人到了咱們的地界上,這才算是有了更深的聯系。”
“咱們家在西北這么多年了,雖然現在看沒什么,可是父親,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自從檀淵之盟簽訂后。”
“咱們和遼國之間就沒什么摩擦了,可是沒了仗打,咱們家還有用處嗎?如今這位陛下可是書生們教出來的。”
&t;divtentadv>“他對于咱們武將的態度,必然不會好到哪去,這次的旨意明顯是讓咱們和張家斗法,這就是一種制衡咱們兩家的手段罷了。”
“孩兒覺得,這道旨意可以暫時放下不管,咱們和張家的合作,才是重中之重,畢竟他們需要咱們,咱們也需要他們。”
折惟忠聽后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著自家這個兒子。
折繼宣被看得很不自在,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