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都沒有廢話,直接進了別院,然后兩人直接進了后廚,然后把所有的現在人等通通的清了出去。
范建回來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在飯桌上范閑趁機發難,把在儋州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哎呦呦,費老,實在是抱歉,婉兒的身體好了之后我太高興了,以至于把您老給忘了,抱歉抱歉。”燕缺一見到人就趕忙躬身一禮。
“什么?若若,我這人還沒到京城,就有事情和我有關了?”范閑道
“可不是嘛,哥你不知道,其實你差點就有婚約了,要不是平遠伯忽然出手,所以啊哥,你說和你有沒有關系?”范若若道
聽了這個死因,范閑瞬間就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養在儋州了,正所謂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哥,你可終于來了,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這里邊還有你的事情呢?”范若若道
“他現在正忙著守郡主呢?哪有時間惦記你呀?”若若道
“等會兒,若若,你是說這郡主還有病?”范閑問道
而也就在這時候,范閑進京了,剛一進京的范閑,就被慶帝在神廟測試了一下,結果沒什么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他沒有再遇到雞腿姑娘。
而這也意味著,他們鑒查院暫時是沒有危險了,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今日的京城里除了他們,還有不少人在等消息。
而此時范思哲這邊,也終于是脫離了自家母親的嘮叨,一臉沮喪的出了母親的房間,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沒有從母親那拿到銀子。
“好,那咱們就一起吃,我這就讓他們準備吃的去。”燕缺也笑著道
沒辦法,這藥方中有大量的毒物,煎藥的時候釋放的毒氣,毒性不輕,整個別院,也就只有他們二人能夠承受得住。
回到范府,經過了范思哲的鬧劇之后,他終于是和自家妹妹見面了。
在藥煎好了之后,燕缺端著藥慢慢的走進了婉兒的閨房,而此時的婉兒已經在等他了。看見他來了,直接面帶微笑的接過了藥碗。
“一旬只得服用一次即可,在這期間什么藥都不能用,平遠伯你一定要好好叮囑郡主,老夫就先告辭了。”費介囑咐道
燕缺聽后自然是連連點頭,然后頗為恭敬的把費介送出了別院,隨后就叮囑起了別院的下人。
自己一旦沒有治好,或者干脆藥出了問題,那燕缺所說的話就會變成現實,雖然自己那個小徒弟不可能會死,但三處的那些可就難說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整個京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或者說是表面的平靜,畢竟這一個月,燕缺再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了。
“額,父親,我想知道,您為什么會給我定那門親事,我聽說,她不是身患重病,活不過十八歲嗎?”范閑問道
“什么?不是,這人我見都沒見過,這不是天降橫禍嗎?你說爹當初怎么想的,怎么想的給我尋這么一門倒霉親事?”范閑抱怨道
“哥,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你得自己去問父親了,還有啊哥,其實你不用擔心的,平遠伯未必會有時間找你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