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ivtentadv>可是他深知李云睿的性格,絕不會那么輕易的認輸,所以他自然不能過早的決定,免得到時候出了什么差錯。
那樣的話,自己這個女婿,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而此時范建這邊已經回了自家府邸,然后把自家兒子叫進了書房,然后把事情跟自家兒子說了一遍。
“什么?爹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您是說,您讓我接管內庫財權?這,這未免也太?這,可沒您這么坑兒子的。”范閑大聲道
“閑兒,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怎么會坑你呢?這接掌內庫財權,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可倒好?”范建道
“我說爹,這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我也得有命拿啊?我可是都聽說了,長公主早就放了話,誰娶了郡主,誰就接掌內庫。”
“所以這內庫怎么說,那也是燕缺才對,怎么會輪得到我呢?爹,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位置是搶來的吧?”范閑道
“你別管是怎么來的,只要對你有好處不就行了?再說了,你也不用擔心,燕缺是絕對不會找你麻煩的,畢竟這位置就是他讓出來的。”
“再說了,即便是真的有什么,那也還有我給你撐腰呢,不行不是還有陛下嘛?你怕什么啊?”范建道
“爹,你覺得陛下要是真的管用,那還能有現在這檔子事兒嘛?陛下要是能管,我這婚約還能被取消了?”范閑道
“你,簡直是膽大妄為,這種大逆不道之言你都敢說?總之你記住了,陛下不是不能管,而是有其他的考慮在。”
“畢竟和內庫財權比起來,一個晨郡主罷了,不值得他大動干戈,我這么說你可明白了?”范建道
范閑這才聽出了些弦外之音,自家父親的話讓他忽然想起,有傳言說皇宮里藏了一位大宗師,雖然經過上次燕缺的事情后,都說這是假的,可是聽自家父親這意思,這并不是虛言吶。
“父親,就算燕缺不出手?那長公主呢?他萬一要是出手怎么辦?他要是把我給殺了,陛下難道還能處死長公主不成?”范閑道
“你哪來那么多話?你放心好了,長公主絕對不敢這么做的,對你出手是一定的了,但性命應該是無憂的。”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閑兒你記著,有些事情你躲不開的,即便是你現在回儋州,也一樣躲不開,你明白嗎?”范建道
“父親,難道真的就不能置身事外嗎?畢竟這自古皇位之爭,失敗的一方可都沒什么好下場?”范閑嚴肅的問道
“能,但是你我卻不能,閑兒,這天下就是棋盤,你我都是這棋盤上的棋子,想要從棋盤跳出去,那只有大宗師才行。”
“而大宗師,整個天下也就一掌之數,我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越來越有用,讓人不能輕易放棄,你明白了?”范建道
“我明白了父親,您放心,我會做好準備的。”范閑聽后也知道,這事情自己避不開了,所以躬身一禮后就退出了書房。
等到自家兒子離去后,范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閑兒,有那位在,你或許真的可以,從這棋盤上跳出去。”說完后的范建,直接搖了搖頭。
而范閑這邊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就直接和滕子京商議起了接下來的事情,主要是打聽內庫的事情。
而滕子京地位不高,并不知道多少關于內庫的消息,于是范閑只能作罷,打算明天去問問自己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