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犇一臉失落的坐在了地上,王延姬有些心疼的走過來,想要攙扶起地上的夫君,樓犇順勢被夫人攙扶起來。
在下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沖自己夫人使了個眼色,聰明的王延姬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面上繼續不動聲色的,攙扶著自家夫君回房。
等回到房間后,夫妻二人的臉色,都恢復了正常。
“夫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剛才怎么會?”王延姬忍不住道
“夫人,事情是這么回事兒,我被算計了所以我只能答應凌不惑的條件,希望他是真的能夠幫我。”樓犇解釋道
“什么?竟然是這樣?那夫君,他真的,真的靠得住嗎?”王延姬道
“夫人,不管他考不靠得住,我都要跟著走下去了,他在算計我的時候,已經把后路堵死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了。”
“從我和他的交談中,能夠感覺得出來,他說的應該是真話,畢竟他已經把我算死了,沒必要再誆我了。”樓犇道
“嗯,這樣看來,這次也不全是壞消息,既然太子那邊有大伯父擋著,咱們換一個方向,沒準能夠成功也說不定呢?”王延姬道
“沒錯,確實是如此,我也是這么想的,其實這次也是我最后的機會了,若是這次還不成,我就只能謀求外放了。”樓犇道
“夫君你別氣餒,我有預感,這次絕對能成。”王延姬鼓勵道
樓犇聽后,臉上跟著露出了笑容,不過心里卻一點都沒有放松下來,畢竟他知道,今天過后,他的麻煩就來了。
自家大伯父,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今后有的煩了。
而此時,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凌不惑是一點都沒有,闖了大禍的覺悟,反而很是自在的,在廷尉府公房中品茶。
而和他的自在不同,作為這場大戲的另一方,此時的凌不疑,已經進了宮,并且已經到了御書房中。
文帝一見到他就道“說說吧,這次怎么鬧這么大啊?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快給朕從實招來!”
“陛下,其實,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要讓整個京城都認為,我已經和子晨鬧翻了,目的就是讓子晨取得小越候的信任。”凌不疑道
“你,你讓朕說你什么好啊?為了查個案子,你,你竟然連反間計都用上了?你,你是不是也太夸張了?”文帝有些無奈的道
“陛下,小越候身份特殊,沒有證據臣也不能對他出手,所以只能用這個辦法,只要子晨取得了小越候的信任,自然就可以?”凌不疑道
“哼,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說你和子晨翻臉了,那你現在入宮來,自然是要讓朕,撤掉子晨的官職才對。”
“可若是沒了官職,那子晨又怎么,取得小越候的信任啊?”文帝道
“陛下,關于這一點臣也想好了,就說子晨所做的一切,都是您授意的,目的就是,不讓臣繼續查當年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