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謝危這邊,也已經從呂顯那里,得到了公儀丞的所在,于是他帶著刀琴和劍書,一起過去了。
“謝危,沒想到啊,到底還是被你找到了,不過你這次過來是想要做什么?莫是想要殺了我不成?”公儀丞問道
“先生說笑了,我怎么敢放肆呢,只是我不明白,先生自從來了京城,做了許多的事情,我們為此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
“但結果好像并不如人意,不知道先生對此有何解釋嘛?”謝危道
“解釋?我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的大業,他們的犧牲,那都是有價值的。”
“能夠為王爺的豐功偉業犧牲,那是他們的榮幸。”公儀丞道
“先生說的是,只不過我想知道,先生的計劃到底是什么?你總要讓我有個準備,才好應付朝堂不是嗎?”謝危道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老夫給薛遠那廝,送了封信,而那封信,是燕牧寫給王爺的,你現在明白了嗎?”公儀丞道
“什么?燕牧寫給王爺的信?這,這怎么可能?還有,難道我們不應該留著威脅燕牧嘛?為何要交出去?”謝危道
“威脅燕牧?謝危啊謝危?都到了此時,你還在跟我裝糊涂,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別做夢了。”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來做什么嘛?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你這么長時間沒有進展,王爺早就猜到,你可能會顧念舊情,不想下手。”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所以王爺自然讓我來幫你一把了。”公儀丞道
謝危聽后沒有開口,不過這時候的公儀丞,可是沒有閑著,而是直接大手一揮道“謝危,你這個叛徒已經沒用了,今日就死在這吧!”
謝危聽后,面無表情,什么動作都沒有,刀琴和劍書,已經和那些人交戰在了一起,沒多久,地上就躺倒了一片。
“謝危,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不過那又怎樣,你不敢殺我的,我若是回不去,王爺是不會容忍你的!”公儀丞直接道
“先生,你說的沒錯,可現在誰知道你的死,是我干的呢?而且誰能知道你已經死了呢?”謝危說完直接動了手。
做完這一切的謝危,帶著刀琴直接回去了,至于劍書,自然是要收拾一下這里才行,回到府中后的謝危,知道情況有些危急。
這封信現在已經到了薛遠手中,但他給沒給陛下看,現在還是個未知之數,但為難的是,他現在不能進宮,就算進宮也不能問。
畢竟他現在和燕家的關系,可是有些太好了,這時候若是問起這些事情,那必然會引來陛下的猜忌。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沈瑯,已經下定了決心,先把兵權拿回來再說,所以直接下旨,讓薛遠帶著興武衛,圍了燕家。
“定國公,不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燕牧直接道
“燕侯爺,陛下有旨。燕家有勾結逆黨的嫌疑,所以讓老夫,來把你的府邸圍住,等查明了真相再說。”薛遠道
“你,本候不信,陛下的旨意在何處?”燕牧沉聲道
“燕牧,陛下口諭也是圣旨,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與逆王有書信往來,那封書信已經被我們查了出來,你還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