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的張遮,一時間沒有開口,因為他也要思考,曹誠話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憑借著多年的直覺,他料定曹誠絕對還隱瞞了一些事情,但他不敢再問了,因為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大大的超出了大的預料。
不經剛才曹誠可是說了,這件事情只能讓陛下知道,這是為什么呢?以他的頭腦,自然一下就猜出來了。
當初燕家的事情,陛下是知情的,甚至很可能就是陛下授意的,想到這的他,哪還敢繼續問下去?
畢竟他雖然不怕死,但也不能因為這種事情搭上性命。
“侯爺請放心,今日你我之間的談話,我會原原本本的呈報給陛下,除此之外,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張遮道
“嗯,那就好,我相信張大人你是知道分寸的。”曹誠點頭道
“侯爺,下官的問題都問完了,今日多有打擾,失禮了。”張遮道
“無妨,張大人你說得對,臨孜王死了,我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你有所猜疑也是正常的。”曹誠道
張遮聽后,又是躬身一禮,曹誠見狀直接擺了擺手,然后就直接離開了,畢竟他堂堂的侯爵,總不能真的親自來給張遮當護衛。
他可丟不起那個人,他今日過來,只是向外界表示一下態度,尤其是在陛
而此時張遮這邊,雖然對曹誠還是有所懷疑,但他不打算查了,他打算換一個方向查一查,看看有沒有線索。
時間慢慢的過去,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薛遠在散朝后,直接去了慈寧宮,當太后得知他來了的時候,也是出來接見了他。
“行了,坐吧,你今日來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太后有些不耐煩的道
“啟稟太后,臣今日來,是有件事情想要和您商議一下,如今臨孜王去了,不管最后兇手能不能查出來,咱們的計劃都已經失敗了。”
“所以臣昨日,又想到了一個新的辦法,特來稟報太后。”薛遠道
“嗯?什么辦法?不放說來聽聽?”太后聽了這話,也慢慢的沉下心來,暫時放下了悲傷。
“太后,如今臨孜王去了,咱們之前的計劃,自然是不行了,可如今姝兒肚子里也有了身孕,所以?”薛遠慢慢的道
“嗯?你是想要扶持幼帝?先不說朝堂上會不會答應,就算是他們答應,那陛下呢?你別忘了,陛下那邊,可也有一個沒出世的孩子。”
“你總不會告訴我,你能夠確定,他們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吧?還是你打算,除掉宮里這個?”太后直接道
“太后,這是男是女,臣還真能夠確定,眼下唯一的問題就是,宮里這個怎么辦。”薛遠似笑非笑的道
太后也是宮斗勝利多年,豈能聽不出他的意思?
“你瘋了不成?你知不知道,陛下如今有多看重那個小賤人?這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太后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