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東宮來報,昨晚深夜有刺客潛入東宮,意圖行刺太子。”
一位皇都衛匆匆過來向云錦帝稟報消息。
“什么,太子可有事?”
云錦帝料想這個時候才來通報,應該云柏羽沒有什么大礙。
不然東宮只怕早就亂了,還連夜來通知云錦帝。
可現在都將近大中午了。
“回皇上,太子無礙。
只是那個刺客好像并不是真的想刺殺太子。
而是想看看太子的傷情罷了。”
“看太子的傷情......”
云錦帝呢喃著陷入了思索,很快心中便鎖定了幾個目標。
“正好太子妃進來,刺客沒來得及細看,便從窗戶逃走了。
當時看著夜已深,太子又安然無恙。
皇后正好在場,為了不打擾皇上休息,便沒有及時通知皇上。
但卻臨時加派了些皇都衛看守東宮。”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云柏武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腦袋里也在告訴運轉,最后也在心中鎖定了幾個目標。
不過,追查刺客的來歷,并不是云柏武的本職工作。
他也就是好奇罷了。
祭祀典禮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
祭祀典禮結束后,現場有很多祭祀用過的瓜果零食、三牲和酒水。
照例這些祭祀過的食物,是帶回宮里給太監宮女食用。
云柏武卻拿來一張桌布,毫不客氣地拿了不少吃食放進去,燒雞烤鴨鹵豬頭更是沒有放過。
前來幫忙的太監宮女們一邊收拾著現場,一邊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云柏武。
有哪個皇太子會混到要跟宮女太監搶吃的?還是祭祀用過的食物。
可云柏武并不在意。
難得出來一趟,琺客院也沒存多少點心零食,怎能不趁機多順一點。
不拿白不拿!
面子算個球!
云柏武拿夠了,把桌布對角折了包好,便往肩膀上一甩,吹著口哨,在看守的皇都衛的看押下回琺客院去了。
御書房。
“海公公,你認為昨晚去東宮的人會是誰?
他前去有什么企圖?”
云錦帝放下奏折,問侍立一旁的海大富。
海大富當即躬身行禮回話。
“皇上,你話里面都已經有答案了。
你還來問老奴,老奴只知道伺候皇上呀,哪里懂這些事情。”
云錦帝看了海大富一眼,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云錦帝把奏折往桌面一扔,冷哼一聲,看著窗外的天空。
此時的天空雖然陽光普照,但是不遠處卻黑壓壓的一大坨烏云。
預示著這是暴風雨的前兆。
“看來那幾個王爺后面的勢力,都迫不及待地要出手了。”
海大富順著云錦帝的目光看去,聞言并不答話,只是低頭佯裝沒有聽見。
這誰要是卷進了這場奪謫之爭,有權有勢的可能都得掉一層皮。
更何況是宮女太監這些無權無勢的螻蟻?
能避之就避之吧。
“海公公,你這兩天有看到大黑嗎?”
云錦帝突然又想起了大黑。
兩天不見,如隔兩個秋。
“老奴也未曾看見。”
云錦帝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天空突然一聲炸響,繼而是大雨瓢潑。
淅淅瀝瀝的大雨灑在皇都上空,似乎預示著這座富貴的建筑里面,蘊含著風云詭譎。
云柏武回到琺客院后,繼續過著被鎖大門不能出去的日子。
他抓著燒雞當午餐吃后,便倒頭就睡,連御膳房送來的飯菜都沒吃,似乎終生監禁的刑罰從未曾來到他的身邊。
他反而多了兩個看大門的皇都衛,順帶著伙食比以往的都好多了。
沒有監禁之前,云錦帝可沒有過于關注他的伙食。
云柏武都是御膳房送來什么就吃什么。
本來他的地位就不高,可想而知過往的伙食也是馬馬虎虎。
沒想到還因禍得福了,嘿嘿。
云柏武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