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就是這種女輩抬高的。
不行,我云柏武今天得為千千萬萬被彩禮壓垮的七尺男兒伸張正義!
云柏武端起二鍋頭喝了一大口,確實爽口,確實上頭。
莊有為都有些看不下去,干咳了兩聲示意林如意適可而止。
莊南路坐在那里也不敢說什么。
他怕得罪兒媳呀,公媳婆媳關系就是這么微妙。
兒媳婦只能捧著,一丁點罵都來不得。
更何況林如意的娘家來頭也不小,人家和鎮西大將軍蕭遠山是表兄妹呢。
有眼力見的人,都不會輕易得罪娘家有大靠山的媳婦。
“岳母大人,這酒好上頭啊!
就著豆沙包吃蠻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你們府上有老干媽嗎?”
“咳咳,二殿下叫我莊夫人就行了。
二殿下說的老干媽是什么呀?”林如意疑惑問到。
老干媽是云柏武前世所處的時代才有的一種醬料,這個時代還沒有。
云柏武便笑瞇瞇看著林如意說:
“就是一種醬料啊,吃起來又老又干又大媽!
不過老干媽是真的賊香,因為醬制都需要些時候。
我
我猜你們府上絕對有老干媽,嘻嘻嘻!”
“你,混賬東西!”
林如意聽出了云柏武話里騷氣十足,氣得直接拍桌而起,就連桌上的酸菜魚湯都跳了出來。
莊有為鐵青著臉又不便發作。
而莊南路雖然裝得鎮定自若,可是他那抽搐的老臉顯示他在極力掩飾自己的笑意。
莊錦繡則直接捂著嘴笑。
云柏武也趕緊按住了身前跳動的裝二鍋頭的碗。
“莊夫人,怎么好端端地生氣了?
是不是我哪里說錯話了?
是我不對,我自罰三碗飯,可否?”
云柏武隨即又想到沒有飯,便又改口說:
“我再自罰三個豆沙包吧!”
說罷,云柏武果真拿起三個豆沙包就往嘴里塞。
“好了,二殿下,你別光吃豆沙包了,吃點酸菜魚和黃燜雞吧。
撲哧......對不起,我沒忍住!”
莊錦繡還是沒憋住笑了出來。
林如意瞪了自己女兒一眼。
興許是林如意平時比較寵莊錦繡,莊錦繡壓根就不怕這老娘要刀人的眼神。
“二殿下請慢用,奴家已經吃飽了!”
“這么快就飽了,哎,不對呀,莊夫人你都沒吃呀!”
“我被氣飽了!”林如意甩下最后一句話之后,人也就徹底消失在了飯廳。
云柏武撓著后腦勺,可憐兮兮地問莊南路。
“莊首輔,你見多識廣又有治國治家之才。
能否告知我是哪里惹莊夫人不開心了?”
莊南路這才舉起筷子準備吃飯,并說:
“二殿下,這治家比治國還難呢。
尤其是媳婦這個物種,對吧!”
莊南路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對莊有為說的,因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直接看著莊有為的。
“媳婦這個物種怎么了?”
這時一個捻著一串佛珠的貴氣老婦走了進來。
莊南路看到老婦趕緊閉了嘴。
云柏武看到這里,樂了,一物降一物。
能降住莊南路的物種來了!
老婦正是莊南路的發妻陳春玲。
“我就是在佛堂念經遲到了一會,你就這么說上我了!”
陳春玲白了莊南路一眼,莊南路只好夾起一個蝦餃,并碎碎念:
“在天愿做比翼鳥,今天就要吃蝦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