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叫了一聲。
天臺邊的她麻木地轉過頭,空洞的眼神看著她,聲音很是嘶啞:“你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楚夕月搖了搖頭,說:“我是來告訴你,爸媽現在活得很好,也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的。”
“不僅是爸媽,還有孟然,都會沒事的。”
她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光亮,開始仔細盯著楚夕月瞧,頓了頓道:“你跟我長得好像,就是、就是比我年輕點。”
楚夕月笑了:“嗯,我就是十八歲的你呀,請你相信我,我會阻止這一切的到來。”
她眼神中痛苦稍褪,問:“真的么?”
她已經被痛苦折磨太久太久了,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就好了。
楚夕月溫柔地看著她:“真的,我可以抱抱你嗎。”
她點頭。
兩個身體緊緊相擁,傳遞著溫暖。楚夕月閉著眼,輕撫著她的頭。
當她睜眼時,場景卻又發生了變化。
剛才的天臺已經完全變了樣,昏暗的ktv里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充斥著難聽的歌聲。
而懷里的人,也從28歲的自己,變成了司硯。
司硯?
說是司硯,其實又和18歲的司硯大不相同。
這時候的他,身上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性感、迷人。楚夕月怔了一下,這仿佛和他認識的司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可她夢中,怎么會出現這時候的司硯?
稍微環顧了下周圍,這才在包廂的另一邊,看見了段清翎和她自己。
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她的靈魂立刻從司硯懷中脫離,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楚夕月覺得有些離奇,一切都太逼真了。
而且,這里,好像是她上一世第二次見司硯的地方,具體時間記不清了,只記得大約是在2019年夏天。
當時的她滿心滿眼都是段清翎,拉著段清翎聊天、唱歌,倒是沒注意旁邊人的聊天聲。
上一世明明什么都不記得,但夢境里卻聽得格外清晰。
“他干嘛坐在角落里喝悶酒?失戀了?”
“你別在他面前胡說啊,今天是他弟弟的忌日,每年的這個時候,他心情都很糟糕。”
“他還有個弟弟啊?怎么回事?”
“2014年的時候吧,吃了大量安眠藥,沒搶救過來。哎,年紀輕輕的,怎么就想不開。”
楚夕月朝著他們眼神的方向看過去,眼中有些驚愕。
司硯他失去了弟弟嗎?
—
楚夕月猝然驚醒,意識慢慢回籠。
剛才的噩夢像一道可怕的閃電擊中了她的心臟,讓她久久無法平靜。
如果說第一個夢是真實的寫照,第二個夢是她內心的希冀,那第三個夢是什么意思?
司硯喝悶酒她還有點印象,畢竟和他那時候花花公子的形象太不符,她便稍有留意。
但旁邊人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他弟弟是2014年夏天吃了安眠藥,沒搶救過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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