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多久沒來了?
他今天來是為了接司淇?
司硯垂眸嗤笑了一聲,原來,他現在想見自己的爸爸,還得靠司淇?
司錦年見司硯這么久沒見他,臉上竟然還帶著諷刺,眉心一下子蹙了起來,眸中燃燒起熊熊怒火。
“碧萍,你先把司淇抱去車上。”
司錦年看了眼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司淇,沉聲對沈碧萍說道。
沈碧萍臉上帶著糾結,似乎是欲言又止,最后嘆了口氣,溫柔開口:“錦年,司硯還小你別怪他”
“我有數,你別替他說話,況且,他也不小了。”
沈碧萍皺了皺眉,緩步走過去將司淇抱了起來,臨走之前還不忘開口勸說:“錦年,你一定要好好跟司硯說。”
作為外人,出于禮貌,楚夕月見氛圍不對,是該離開的。
但是吧
她總覺得司錦年的表情太不對勁了,不管是為了司硯,還是司淇,她都想厚著臉皮留下,看看司錦年到底是個什么牛馬。
沈碧萍帶著司淇一走,司錦年厭惡的眼神就再無絲毫遮掩,怒聲問:“是你讓司淇跟老師請假的?不然他小小年紀,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楚夕月一臉懵,司淇跟老師請假?
司淇早上不是說是“早上老師請假了嗎”?
他們的家事,楚夕月不敢貿然摻和,只能把自己當個隱形人靠邊站著,豎起耳朵準備聽司硯的回答。
可還沒等司硯開口,司錦年直接就給司硯定了性,指著司硯破口大罵:“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司淇這么小怎么可能自己有這種主意?!”
“還有,我再問你,你兩年前,是不是把李湖隆的兒子李海晨給打了?還讓幼兒園老師瞞著我跟你沈姨?”
這次,司硯直截了當開口:“是。”
開口的瞬間,眼睛也毫不避諱地盯向司錦年。
他就知道,要只是司淇沒上鋼琴課的事,司錦年用不著這么生氣,肯定有別的事。
聽司硯毫不猶豫回答,司錦年氣得渾身發抖,整張臉面紅耳赤,怒目而斥:“好!真好!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整整兩年,那么多次晉升機會,一次都沒輪到我!”
司錦年整個人就像只蓄勢待發的老虎,額頭上、手臂上的青筋紛紛爆起。
“他欺負司淇,我打他再正常不過了。”
見司硯絲毫不知悔改,司錦年越發憤怒,將這兩年郁郁不得志的火,全部發泄在司硯身上。
大步流星沖過去,伸手就將司硯手里的面條給打翻了,還順帶扇了司硯一巴掌。
“別!”
伴隨著瓷器碎裂的聲音,楚夕月驚叫出聲,立刻跑向司硯,拿起他被燙紅的手,輕輕托著。
司硯只是低著頭,用劉海將他雙眼遮擋住,任由楚夕月牽著他的手,在自來水龍頭下瘋狂沖水。
“我司錦年生下你,真的是家門不幸!”
說完,轉身便奪門而去。
似乎是不夠解氣,司錦年繼續發瘋地說:“你跟你那個媽一樣不要臉!小小年紀就把女人帶回家!不檢點!”
“砰——”
大門徹底被關上。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