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于東方橫來說,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喜事了。
孫星云無所事事,這幾日天天帶著狗腿子留戀賭場。他在給東方橫創造機會,果然,東方橫派人來請了三次凌天揚,三次凌天揚都是鼻孔看天,直到鐵錘出馬求情,他才勉強答應。
“二舅爺,就是去吃個飯,東方府尹說了,久仰二舅爺您的威名。”當著說客的面,鐵錘故意在凌天揚身邊說道。
‘砰!’的一聲,凌天揚一拍桌子:“久仰我的人多了,一個小小的府尹算什么東西。”
兩個說客面面相覷,這二舅爺好大的譜。連他們家府尹都不放在眼里,這倒也是,誰讓人是駙馬爺的二舅呢。這肯定是打砸丹房的時候記仇了,事情不大妙的樣子。
鐵錘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著說話:“是是是,二舅爺說的是。不過,小人聽說府尹得到了兩壇子好酒,上好的杏花釀,有些年頭的了。”
凌天揚心中一動,喉頭抽搐了一下:“這個好酒、酒、酒嘛,老子在東京城什么樣的酒沒喝過。”
兩個說客互相看了一眼,有戲,可他二人也不敢再開口勸,一開口,凌天揚非打即罵。只有鐵錘出面,他才算是有點好臉色。
“這酒不一樣,味道醇厚綿長。東京城美酒雖多,這杏花釀卻是獨樹一幟。還有,樂坊新來了幾個歌姬,學來了一些西域舞蹈。美酒佳人,二舅爺您真的不去么?”鐵錘看了一眼兩個說客,然后小心的問道。
兩個說客眼睜睜的看著,凌天揚臉上的表情在不斷地變化。直到鐵錘說來了幾個歌姬的時候,這位二舅爺的眼睛亮了。
果然,凌天揚沉吟了一下:“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咱們說好啊,求我辦事免談。老子只觀舞吃酒。”
“是是是,我家府尹只是仰慕二舅爺的人品,想結交一下。”
“只要二舅爺肯賞臉,小人回去也好交了差。二舅爺放心,我們家府尹說了,二舅爺深諳此道,去只是吃酒聽曲兒。”
凌天揚皺了皺眉頭,他對這倆說客是絕沒有好臉色的,轉頭對鐵錘說道:“鐵錘啊,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己來和我說便是。什么阿貓啊阿狗啊的,就別往這邊帶了,老子看著煩。尤其是阿貓阿狗的叫喚,加倍煩。”
兩個說客臉色大變,冷笑小心翼翼的陪著笑:“是是是,二舅爺說的甚是,你二人先回去吧。什么時候二舅爺想去吃酒了,我再通知你。”
凌天揚看著他:“那還挑什么時辰,你個王八蛋定然是受了人家好處了吧,不然何故替人說這么多好話?”
這事瞞不住,鐵錘也干脆默認。只是沒敢應承,只是笑了笑。兩個說客又緊張起來,不會二舅爺又不想去了吧。
“罷了,既然你已經答應人家了。老子就給鐵錘你個面子,晚上吧,今夜戌時,老子去吃酒。”
鐵錘給了兩個說客一個眼神,二人這次不敢再說話,慌忙起身施了一禮然后就走了。同時,二人心中也是大喜起來,二舅爺終于松口答應了。
說客走后,鐵錘也跟著松了口氣:“二舅爺,您演的很好。”
“好你妹,老子是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