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購魚丸的作坊,已經到了倒閉的邊緣。
白王集團之前想要收購我的手工作坊,但是我拒絕了。
因為我不想讓這手工的記憶失傳……我的手工作坊,真的到了存亡之際。
我知道江老板,是一個有魄力的人。
我想讓江老板,收購了我的魚丸工坊,并且保留我們這些手藝人,讓我們繼續制作手工魚丸。
我知道這個提議,格外的無理取鬧,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聽著這個老板的陳述,他想要讓自己收購了他的作坊,還保留他們的技藝。
如果他跟一般的老板提出這樣的要求,早被人掃地出門了。
好在江雪晨并不是一般人。
江雪晨對這個老板說道:“可是,我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生產一批手工魚丸,然后賣不出去的?”
這個手工作坊的老板,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這個中年的漢子,眼角有淚花流下。
在這個時代變革的時期,他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手藝,卻又不能靠著手藝填飽肚子。
他,就像是被這個時代所拋棄的老年人一樣。
他對江雪晨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給你什么好處,恐怕我能給你的,只有我的衷心了吧?
當初在海邊釣魚的時候,江老板說,我們的手工魚丸還有救,所以我才來這里,求助江老板你的啊!”
江雪晨點頭說道。
“你說的很好,我喜歡有衷心的人。
今天回去以后,把你的魚丸作坊,改名成為太行魚丸手工制造場吧。”
江雪晨的話,讓他精神一振,他對江雪晨問道:“江老板,你這是愿意繼續,保留我們的魚丸手工作坊嗎?可是這樣生產的魚丸,有多少,賠多少啊?”
江雪晨晃了晃手指說道:“去找佐佐木簽署合同,我會收購你的作坊,并且繼續使用你們的人,然后包裝你們的魚丸作坊。
你只需要記著你今天的話,保持你的衷心,好好地生產魚丸,然后賺錢的事情,那就是我江雪晨自己的事情了。”
江雪晨繼續跟他喝酒,旁邊一個西裝男,抱著兩個妹子,剛好路過江雪晨的隔間門口。
江雪晨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竟然是老熟人。
冰凌重工的老板,俊太。
俊太也看到了江雪晨,他對江雪晨,微微一笑說道。
“這不是江老板嗎,江老板來到居酒屋喝花酒,竟然不叫陪酒女,是因為囊中羞澀嗎?
如果江老板是因為囊腫羞澀的話,那我幫江老板,點兩個姑娘,誰讓我們是老伙計了呢?”
聽著俊太的話,江雪晨瞇著眼說道。
“俊太老板,進來坐著喝兩杯。”
俊太顯然是個自來熟,他大刀闊馬的坐在江雪晨的旁邊,對著兩個妹子說道。
“快去,給江老板敬酒。”
看著往自己身上擠過來的兩個女人,江雪晨立刻說道:“抱歉,我這個人家教比較嚴格,不能跟你們這些美女喝酒。”
“哈哈,哈哈,在我們日本,男人就是天,你竟然會怕女人?
實話告訴你吧,我回到家里面,我妻子就得給我準備好洗腳水,給我洗腳。
這就是實力,就是家庭文化。”
70年的美國,80年的日本,90-2000年的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