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被這股屎尿味道搞得離開了包廂,包廂里面刀疤的小弟,跟三兄弟進行了親切的交流。
刀疤來到外面抽了一口煙,他最近感覺這個江雪晨在針對他。
江雪晨的電影搶了他的票房,江雪晨的電視機搶了他的市場。
如果江雪晨要繼續搶奪他的房地產生意的話,恐怕他真的要跟江雪晨拼命了。
……
而此時的江雪晨,卻在港島的步行街上,看著人文風光。
他的旁邊,跟著的便是梅根女士。
梅根對江雪晨笑著說道:“恭喜了,我的朋友,聽說你的電視機大賣,這樣賺錢的生意,怎么沒有讓我摻一腳呢?”
江雪晨嘿嘿傻笑著說道:“這樣的項目,有啥好參加的呢,累死累活,賺不了幾個錢。真的不如我們的太行美妝在歐洲賺的多。”
兩人就這樣邊走邊聊,梅根看江雪晨的目光中,就像是這個街道上樓頂的大鐘的時針一樣,是一個愛心的形狀。
他們兩個彼此欣賞,卻又相互保持著尊重。
梅根立刻對江雪晨說道:“雖然不賺錢,但是作為你的朋友,我還是希望可以參與到你的生意當中的。你應該知道的,港島的電視機生意,都是三大善人把持的。
你這樣冒失的闖進來,一定會被三大善人報復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付出了什么代價,讓督查幫你渡過了這次的難關,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在港島平平安安的。
我可不想過兩天,給你收尸。”
聽著梅根的話,江雪晨知道梅根這是想要保護自己。
畢竟梅根是英倫的貴族,只要她發飆的話,就連莫里的位置,恐怕都要被調換。
江雪晨笑著說道:“好了,梅根,我的朋友,以前你不是這樣絮絮叨叨的。今天我請你喝酒,怎么樣?”
聽到喝酒以后,梅根的眼神里面有光芒閃過,她對江雪晨說道:“不醉不歸的那種嗎?”
“是啊,阿牛哥,我們保證,以后絕對不去外面c喝花酒了。”
聽著三人的話,增阿牛不由得冷笑,然后問道:“我們幾兄弟知根知底,都是窮逼,你們去c喝花酒錢,從哪來的呢?”
三人頓時語塞,他們都是窮逼,以前都是幫刀疤辦了事,拿了錢才能去c。
這一次他們失敗了,他們拿不到錢的。
增阿牛說道:“在港島這個地方,誰也別想著瞞著誰……你們想要投奔你們的前程,我不攔著。但是江老板對你們有恩,你們卻背叛江老板,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應該是一手一腳……”
聽著增阿牛恐怖的話,這三人打了個哆嗦,這個增阿牛可是一個練家子,打人那叫一個狠。
其中一個人驚恐的說道:“阿牛哥,我們只是和以前的頭目喝了個酒,我們絕對沒有背叛江老板啊。”
現在的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們收取了刀疤的錢,現在更是要被江雪晨辭退了,增阿牛還想要打斷他們的手腳。
其中一個人哭訴道:“增阿牛,我們這么些年跟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能這么對我。”
增阿牛快速的來到他的近前,一只手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撞在門子上。
增阿牛說道:“你這種戰五渣,能有什么苦勞,如果不是我護著你,你早t哏屁了。”
在阿牛說話的時候,從旁邊拿起了一個啤酒瓶。
這三兄弟立刻求饒說道:“阿牛哥,我們三兄弟,知道錯了,我們相識這么多年,求你放過我們吧。”
聽著他們的話,增阿牛終究還是沒有下手。
畢竟江雪晨跟他說過,現在他已經是個正經工人了,不能用那么暴利的手段。
增阿牛頓頓頓的灌了幾口啤酒,然后對三人說道。
“你們走吧,從今天以后,你們三個不再是我增阿牛的兄弟了。”
三人如同受到了特赦一般沖出了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