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雪晨已經變成了這里的常客,經理立刻給江雪晨安排座位。
江雪晨笑著說道:“前兩天陳楠,請我在這里吃飯,我點了幾個最貴的菜,把這老小子的臉都嚇白了。”
說到這些從金城出來的老兄弟,高卓也興奮了起來。
但是他質疑的說道:“陳楠可是有名的妻管嚴,他會請你吃八層樓,我是不信的。上一次我去他們家找他喝酒,你猜怎么著,他把我帶去門口吃了一碗鹵煮,就把我打發了。”
高卓說完時候,他的老婆嘿嘿笑了。
她說道:“我可是跟陳楠的老婆瑞蘭打過交道,那是一個女強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和善,但是收拾起陳楠,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容易。
我可是聽高卓說過,陳楠的老爹可是大英雄。都說虎父無犬子,可是這陳楠卻是一只病貓,嘿嘿。”
江雪晨急忙糾正說道:“人家夫妻這叫恩愛,陳楠不這么搞,他們一家子,早分崩離析了,不會這么恩愛的。”
聽著江雪晨的話,高卓則是在一旁說道:“今天真的應該把陳楠給叫來,我也有幾天,沒有見到這臭小子了。”
就在這時候,幾人身后傳來咳嗽的聲音。
眾人回身看去,只見陳楠尷尬站在他們的身后,陳楠只能小聲的說道:“抱歉,八重樓的老板,找我們報社打廣告,我剛巧在這里。”
江雪晨急忙說道:“還不趕緊坐下吃飯,還要讓我用八抬大轎,抬你上桌嗎?”
高卓的老婆則是小聲的說道:“陳楠,嘿嘿,剛才我們說你妻管嚴,摳門,膽小的話,都是酒后的鬧話,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你別在意,不是有心的。”
陳楠吃著桌子上的菜嘴里面說道:“好家伙,不是有心的,你還故意提醒我一次,你們這是誠心讓我吃不下飯了啊。”
陳楠說完以后,大家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畢竟這些老兄弟們,現在事情越來越多,很難像在金城的時候,沒事就在江雪晨家里面喝酒。
但是幾杯酒下肚以后,眾人的話更多了。
以前在金城的事情,大家全都聊了起來,陳楠忽然說道:“嘿嘿,我們今天吃飯的酒桌上,江雪晨的學歷最低,小學肄業,哈哈。”
這小鬼遇到了惡魂,惡人總有惡人磨。
就算燕京的領導幫他解決了這一次的事情,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出現。
汪志宏急忙說道:“江老板,不要只聊天,讓我上車啊,我趕著去燕京找人。”
江雪晨則是揮了揮手說道:“那不行,我這車多拉一個人,就超重了,我先走了。”
江雪晨要離開,汪志宏喊道:“怎么可能超重?”
“你臟心爛肺太多,我的車,拉不動啊。”
江雪晨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只留下汪志宏在路上暗道自己今日出門沒有看黃歷,怎么倒霉的事情,全都被他給碰上了。
江雪晨一溜煙的開車來到了自己的玩具廠。
岳父還在這里看門,看到江雪晨來了以后,仍舊在崗樓里面,不加理睬。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屬于岳父的高傲。
江雪晨也是假裝沒有看到,開車直接進入了大門。
此時的玩具廠里面竟然也蓋起了新樓,江雪晨走到廠長的辦公室里面,敲了敲門。
高卓對江雪晨小聲的說道:“進來吧。”
當看到推門而入的江雪晨以后,高卓面帶唏噓的表情,他很久沒有見過江雪晨了,他站起身,興奮的抓起江雪晨的雙手說道:“老板,好久沒見了,得有一年時間了吧?”
“大老爺們,不要說的這么肉麻,你在燕京這里,感覺怎么樣?”
高卓摸了摸后腦勺,笑著說道:“挺好的,沾了老板你的福氣,在燕京買了房,娶了妻。我們玩具廠生產的玩具,一如既往的好賣。
日本市場銷量穩定,國內市場變化不大,只能說是不冷不熱。
唯一讓我感覺納悶的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公司里面的玩具,開始在南朝鮮和彎彎流行了起來,這讓我們的玩具銷量瞬間暴漲。”
江雪晨心想,也許這是要到了亞洲四小龍的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