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濟村的人很熱情,江雪晨離開的時候,村里面的老人,非要給江雪晨兩袋大米。
老人告訴江雪晨,這些稻米是他們自己親手種植的,沒有使用過任何的農藥。
聽到沒有使用農藥以后,江雪晨欣然接受,畢竟這種稻米給奈奈子煮粥是最好的了。
江雪晨和黃毛離開,黃毛則是打著飽嗝說道:“吃的太飽了,這華夏菜也太好吃了,老板我們什么時候再過來拜訪啊?”
畢竟華夏菜在日本屬于高消費的菜品,在這里的中餐館吃一頓,可以在其他餐館吃四五頓。
江雪晨則是看穿了黃毛想要白嫖的心思,淡淡的說道:“別扯淡了,你是想白嫖人家的華夏菜吧?”
黃毛則是說道:“老板,我可是被這里人的熱情感染了,所以才想要過來回訪,你誤會我了。”
兩人一路開車,直奔月色酒吧。
這里是華裔開的酒吧,酒吧的墻壁上,還寫著靜夜兩個字。
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靜夜思這首詩,舉頭望明月,地上鞋兩雙。
此時已經到了夜晚,兩人走到了酒吧里面,酒吧里面音樂動感。
江雪晨坐在一張桌子前,還沒有點酒,一個身如麻桿瘦的仿佛有病一樣的女人便坐了過來。
這樣的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厭食癥三個字。
干瘦女人對江雪晨說道:“小先生,我經常混這個酒吧,還是第一次見你……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跟你有緣,你請我喝一杯酒怎么樣?”
江雪晨頭都沒有抬,搖了搖手指說道:“姑娘,我就一個窮光蛋,身無分文……今天來這里是朋友請客,我是來蹭酒的。想要當酒托賣酒的話,我有心當冤大頭,也沒有財力啊?”
江雪晨說話的時候,這個干瘦的女人還想要靠近江雪晨。
就在這時候,黃毛拎著兩杯洋酒靠了過來,黃毛一屁股坐在了江雪晨跟干瘦女人的中央。
黃毛說道:“老板,你的酒水。這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的女人是誰啊,也太丑了吧?”
顯然黃毛這一句話,惹怒了干瘦的女人。
干瘦的女人惱怒的說道:“記住姑奶奶的名字,我叫做惠子,我可是這個酒吧里面最靚麗的花朵,錯過了本小姐,你們只會后悔。”
顯然這種三俗的女人,黃毛自己很擅長應付。
黃毛對干瘦的女人說道:“我建議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就算畫了再多的濃妝,仍舊阻攔不住你的丑陋。”
惠子本來還想要跟黃毛掰持一下的,就在這時候,酒吧的老板聽到了爭吵的聲音。
酒吧的老板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惠子,皺了皺眉,顯然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這個女人經常來他的酒吧,但是每次跟別人蹭酒,算是酒吧里面酒品最不好的人之一了。
酒吧的老板又看到了黃毛,立刻打了一個激靈。
在整條商業街上,黃毛現在的名字,他們這些當老板的誰不知道啊?
現在的黃毛,可以說是商業街,夜晚的新王啊。
而能被黃毛伺候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老板急忙走過來,說道:“惠子,如果你繼續找麻煩,我的酒吧以后就再也不許你進來了。”
惠子是個窮鬼,來這里喝酒的財力沒有,但是每天過來蹭酒的心卻很大。
這個威脅讓惠子立刻閉上了嘴巴。
酒吧的老板則是一臉微笑的說道:“黃毛哥,讓你見笑了,沒想到你能來到我的酒吧,今天晚上的酒水,全部免費,就當我替惠子給你賠罪了。”
黃毛笑了笑說道:“還是老板你上道,你這么維護這個丑陋的女人,不會是因為這個女人,是你的親戚吧?老板我要說你幾句,就算是要找酒托,也不能找這樣的女人啊,長得丑,脾氣大,這怎么賣酒啊?”